了公务?”
踏雪泥敢当着锦衣卫说那些话,就不怕段翎会知道,他面不改色道:“我和林七姑娘投缘,得知她也在安城便过来瞧瞧。
”
林听:“……”
不是,谁和他投缘了?他们一共才见过几次面,说过几次话?东厂的人都是这么厚脸皮的?
她不理解,还大为惊讶。
段翎笑意不减:“厂督刚到安城不久便过来看她,还说了那么多‘关心’她的话,有心了。
”
踏雪泥漫不经心地扫了林听一眼:“可惜她没把咱家的话听进去,把一根草当成是个宝,没能瞧见身边还有其他宝贝。
”
林听的表情一言难尽。
他说的那些话都莫名其妙,她会听进去才是个没脑子的人。
段翎抬手接住从大树上飘落的叶子,叶身有一条青色虫子,他垂眼看着,微微一笑:“厂督有没有想过,在你眼里是宝贝的东西,在旁人眼里兴许是根草呢。
”
踏雪泥斜睨着段翎,眼神掠过他的脸,心道林听就是眼皮子浅,被他这张皮囊迷了去:“谁是草,谁是宝贝,日后自见分晓。
”
段翎笑而不语。
踏雪泥抖了抖身上的裘皮,站起来:“既然段指挥佥事今日不办差,那咱家就不打扰你了。
”
“厂督慢走。
”
由始至终没出过声的林听此时也附和一句:“厂督慢走。
”
踏雪泥看了她一眼。
他今日收到了林听被谢清鹤手底下的将军掳走的消息,也收到了今安在如今在军营养伤,他们想逼今安在说出金库下落的消息。
果然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踏雪泥也想今安在有复国的念头,但绝不能以逼他这种方式。
这些人算什么东西,也配威胁皇子?尽管前朝已灭,但在踏雪泥心中,他永远是正统的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