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脉。
一群蝼蚁暂时借风登上了高处,还以为自己有多厉害,不怕被人一脚碾死,落得尸骨无存。
踏雪泥神色越来越冷。
要不是他暗中助他们,他们岂能顺利造.反,一路势如破竹到安城?竟敢打今安在的主意,他们也得掂量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
他们该庆幸他们对他的计划还有点用,否则踏雪泥定要他们活不过明日,立刻付出代价。
林听被掳走后安全回来,今日瞧着并无不妥,说明今安在在军营平安无事,那些人还没对他做什么。
踏雪泥不动声色地收回看林听的目光,转身朝院外走。
段翎忽道:“应知何。
”
踏雪泥脚步一顿,又转过身:“段指挥佥事方才说什么?”
青色虫子从叶子掉落,跌在地上,还在爬动着。
段翎稍抬了下腿,靴底往下压,轻轻松松踩死它:“厂督可有听说过应知何?”
踏雪泥镇定自若,反问:“听说过又如何,没听说过又如何,陛下让段指挥佥事去查此人?”
他回道:“不是陛下让我去查,是我自己想查此人。
”
踏雪泥随意抚了下手炉,手还没被捂热,语气如常:“咱家听说过他,一个消失了多年的人。
平白无故的,段指挥佥事为何要查应知何,他跟安城的事有关?”
知道应知何的人是少,但并不代表没有,在官场摸爬滚打多年的官员会听说过不足为奇。
林听留意踏雪泥的神情,但看不出来有变化,仍然很冷淡。
段翎:“他是否跟安城的事有关,我不知道。
我会查应知何,是因为我对这个人很好奇。
”
踏雪泥耸了耸肩,像是对应知何不感兴趣:“咱家对应知何知之甚少,仅是听过罢了。
段指挥佥事想查他,咱家也帮不上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