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他们都是对方人生中的过客罢了。
李惊秋在信上说完她和应知何的往事,写了几页纸骂林听。
骂林听没跟她这个母亲说和段翎去安城的事,李惊秋还是在林听走后,从冯夫人口中得知的。
李惊秋长篇大论骂到最后,让林听赶紧从安城滚回京城,还不忘让她代自己向段翎问好。
林听一目十行看完。
她把所有信纸塞到段翎手上:“我阿娘认识应知何。
”当初京城有瘟疫,踏雪泥派人监视她们,不是要害她们,是怕她们染病?
如此看来,踏雪泥就是应知何了。
踏雪泥会这么在意她的婚姻大事,也是因为认识她母亲?
可他们仅仅是认识的关系,他用不着做到这个地步吧。
林听纳闷。
段翎看信的速度比她快,翻到最后一页:“你想怎么办?”
她摊了摊手:“认识他的是我阿娘,不是我,我和他之间又没有任何关系,不用做什么。
”
林听想知道踏雪泥为什么要派人监视她们和确认他到底是不是应知何,完全是出于担心他会伤害她阿娘,没有别的心思。
如今敢肯定踏雪泥不会去伤害李惊秋,林听就放心了。
段翎不急不缓处理掉李惊秋寄来的这封信,回到去官衙这件事上:“走吧,我们去官衙。
”
林听坚持:“我今天就是想在宅子里睡,不想去官衙睡。
”
他也不勉强:“好,那我让锦衣卫去官衙取今天要批阅的文书,留在宅子里办差。
”事到如今,锦衣卫仍然不直接参与进安城的战事之中,他们公务如常。
林听被段翎打败了:“我忽然又不想睡觉了,我和你去官衙吧,将文书搬来搬去的太麻烦了。
”
这就是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她佩服得五体投地。
林听去到官衙,照旧是吃吃喝喝,今天还在罗汉榻的案几上练字,作几幅画,尽量表现得自然点,不让段翎发现她有异常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