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再留一星期。
”
祁钊说。
岑康宁听完已经腾地一下坐起身体,脸朝向祁钊的方向唇角上扬眉飞色舞:“太好啦!哥,我跟你说我今天早上做手术的时候……”
祁钊盯着他的脸,默默地听着他一如既往跟自己分?享一切。
忽然?,他开口问:“怕不怕?”
小孩儿哽了一下,说:“不怕,有什么?好怕的?”
祁钊又问他:“哭了吗?”
小孩儿得?意说:“没?哭,柳医生夸我勇敢乐观来?着,我做眼睛手术不能哭的,又不是小孩子。
”
祁钊没?说话了。
小孩儿停顿了一会儿后?,又开始笑?着跟祁钊分?享早上的经历。
他的笑?容仿佛在说,一个人?参加可能会失明的手术,一个人?从麻醉中醒来?,根本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只是柳医生似乎忘了告诉他,手术后?的某种药水是褐色。
被泪水冲刷后?,会在脸上留下蜿蜒的浅褐色痕迹。
……
五年前的那张笑?脸逐渐与眼前的笑?脸相重合,五年过去了,小朋友长成了大朋友,还是那么?活泼爱笑?。
这一回他没?做手术。
所以脸上也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
可时隔五年祁钊再度见到这张相似的笑?脸,依然?会觉得?很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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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务自由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岑康宁一贯对这种问题视而不见,并认为自己这辈子除了中彩票都跟这个问题无缘。
中彩票也不可能。
因为岑康宁这辈子就没?买过彩票。
既然?都没?买,也就谈不上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