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
蝰甚至朝后贴近了伞南,摸索中指尖握住,自觉放在自己腿间,像昨夜伞南要求的那样,收紧。
“动吧。
”
极为平缓冷静的一句话。
伞南面色更加阴沉,毫不收敛地用暴戾腐蚀他的皮肤,甚至明知感受到了血迹的流淌也依然不停。
过分放肆地将指尖摸进口腔,混着野蛮加剧的咽喉限制,让他闭塞,让他干呕,报复所有不容反驳的拒绝。
蝰表情难受,向后揪紧伞南的衣襟,勉强维持着平衡,在冲撞的漩涡里摇晃。
侧身的姿势让他觉得每根骨骼都在扭转碰撞,发出错位声响。
痛苦和痒一同裹挟着他,声音挤在喉间,呼之欲出,他只能费力压着嗓子,把窒息和哽咽都掩在呼吸里,只剩下断断续续的沙哑气音。
等伞南终于松开他,肺腑才得到足够的空间,重归顺畅。
“咳咳咳”
蝰咳了两声,依然被伞南捆在身前,嗓音嘶哑:“舒服了?”
他微微向后转,说话很轻:“解气了吗?”
伞南没有接话,掐在脖颈的手收回来环在了腰上。
蝰缓慢摸到搁在自己颈侧的脸颊,温吞说道:“伞南,也许我们为敌很多年,但我并不讨厌你。
”
声音还因为疼痛的余波而在持续发抖。
“甚至真心希望你也能过得好。
”
“所以,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
他感受到限制自己的手臂越来越紧,却依然没有停止说话。
“你的人生还很长,去找一个喜欢你的姑娘,陪你吃饭,陪你聊天,陪你做一切你想做的事。
”
“甚至。
”蝰忽然短促笑了声,“有本事的话,指不定还能在哪天联手杀了我。
”
“去过正常人的一辈子吧。
”
*
蝰醒来的时候,大腿处格外的黏稠和疼痛。
伞南昨日头一次没给他清理治疗,在他说完最后一句话后就沉默地离开了。
因为实在被折腾得厉害,蝰也懒得再起身,闭眼就睡了。
以至今早起来对应的位置还留着两块新鲜的、被污浊过的摩擦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