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赶我走,好不好......咳”
紧接着又是一滩血,伞南被迫噤声,近乎晕厥,打断了还想继续的话。
蝰僵愣了一秒钟,然后飞快回神,再次将手腕伸到伞南眼前,发现他已经不能自主下咽。
于是二次咬上手腕,自己含了一大口自己的血,接着强硬托起伞南的侧脸,让其仰首对着自己,堵住了他的嘴唇。
舌尖往前推,将嘴里的血液细致抵进对方的口腔。
同时另一只手探到咽喉处,用指腹触摸着往下刮捋按压,引导他完成吞咽。
待口腔里的血液顺利渡完,伞南终于不再咳血。
蝰暂时松了口气,又摸向他手腕的脉搏,发现跳动依然虚弱。
他压着眼睛,稍作思考之后便环住伞南的后颈,闪身之下,直接带人回到了自己的寝殿。
蝰把伞南小心平放在床上,手臂始终垫在脖颈后,头也不回地急声吩咐道:“去,准备药浴。
”
芥鸦的动作很快,蝰给伞南脱完衣服,解毒的浴桶就已备好。
蝰把伞南放进发烫的药水里,一直淹没浸泡到脖颈根。
他弯腰站在浴桶边,将掌心贴近颈侧的咬伤,灵力由此流进,一点点辅助排毒。
自己的蛇毒扩散太快,甚至已经蔓延至肺腑,要解决起来并没那么容易,于是这一站,便直接站了好几个时辰。
芥鸦表情难以琢磨地候在旁边,时不时抬眼偷看一瞬,又生怕还有命令,也不敢妄动。
果不其然,下一秒,蝰便发话了:“拿个碗来。
”
伞南一直没有醒来的趋势,他有些着急。
碧玉的碗出现在眼前,蝰便立刻用指甲划破自己的掌心,在碗口握紧成拳,刺伤挤压下,很快接满了一碗血。
蝰一手端着碗,另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伞南的脸:“伞南?”
可依旧没有反应。
蝰紧着眉眼,只得自己喝了血,再次含在口腔,然后捏住伞南的脸颊,逼迫他打开嘴唇,吻覆盖上去,用同样的办法把血渡进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