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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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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此。

     蚁蚀心脏是蛇毒未愈的表现,他的血本该足已解毒,只是伞南在牢狱里亏空了身体,这才导致毒性复起,再度遭受折磨。

     蝰停顿片刻,接着解开了自己的衣领。

    往下拉,完全暴露出右侧的脖颈根部。

    伸出指尖,在琵琶骨往上的凹窝里划开了一道口子。

     血液积蓄,拢成一滴细小的红潭。

     他托着伞南的后脑,往自己颈侧压,又稍微挪动着,让伤口对上伞南的嘴唇,嗓音很柔:“轻一点,别咬。

    ” “否则我可能会控制不住杀了你。

    ” 手底下的人似是怔愣了半秒,肢体有些僵硬。

     但很快便回过神,喷洒着灼烧的吐息,小心挨近了那一洼艳色的血。

    舌尖缓慢浸进带腥的柔软里,又沿着细流寻找,完全含住了伤口。

     汲取,然后演变成慢吻。

     可亲昵的温度却像一把刀,抵在蝰的咽喉。

     蝰有些轻微发抖,指尖揪紧伞南后脑勺的发根,勉强克制住反抗的动作,毕竟之前从未放任锋利和伤口如此靠近自己的死穴,威胁生命。

     他仰起头,在艰难的压抑里逐渐适应。

    等终于察觉出气氛已经变味时,怀里的人已经翻转姿势,将自己正压在底下,一手托起后颈,一手箍着腰,完全抱紧。

     伞南抿了抿唇舌,冷汗也已逐渐止息,他缓慢抬起头,对上蝰的眼睛,视线格外浑浊。

     蝰低下光,睫毛扇动间,眼底同样模糊,稍微打开了嘴唇。

     没等他发出声音,伞南便吻了下来。

     腰间的手移到脸颊,像是怕他拒绝,指腹深陷进皮肤,捏得很紧。

     嘴上也咬得很紧,舌面刮蹭过更加锋利的尖牙,夹带些细微的刺痛,跳跃神经,却让伞南觉得更染痴瘾。

     他在沉溺里感受到贴在胸口渡进灵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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