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主动搭上了肩膀。
心绪在瞬间越加澎湃。
逾越的掌心彻底挑开衣领,直白贴着皮肉,往更幽邃处触摸。
只是还没过几下手瘾,就因为呼吸太过急促而猛地呛了起来。
“咳咳咳”
伞南乍然抬起头,偏过脸去咳嗽,冷不丁听见了蝰的笑声。
蝰勾起唇,两条胳膊还搭在他肩膀上,有些哑的声音戏谑道:“不疼了?”
伞南呼了口气,视线转回来,脸上有点红,没接这话,只完全压下来靠在蝰肩窝里,安静的拥抱,缓声问道:“刚刚弄疼你了吗?”
蝰摇了摇头,沸腾的气息消减,淡声说道:“没有。
”
伞南嗯了一声,把蝰身上被自己扒下大半的衣服重新拽上去。
懒洋洋倚在他怀里,停顿片刻,想要借此时机交谈更多:“你的牙好像比傀儡的更尖,差点就磨破皮了。
”
可蝰暗了暗眼睛,没接话。
掌心按上头顶摸了摸,强行打断:“早点睡吧,我陪你。
”
*
蝰无微不至的照顾和罕见的体贴让伞南在隔天就能下床慢走,第三天便能来去自如,第四天时就已再无大碍。
这几天里,蝰对伞南几乎称得上百依百顺。
能在每天早晚交换一个深吻,也能随时随地获取一个漫长的拥抱。
伞南按耐着窃喜,却依旧不敢将同样的问题再次问出口。
哪怕面上进展飞速,可潜意识里并不相信蝰是真的接受了他。
甚至心中始终弥漫着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像是幻梦脆弱,随时都会破灭。
于是只想通过装糊涂来混淆现实,延长梦境。
他正坐着愣神的间隙,蝰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喝药吧。
”
和往常一样的语气,一样的表情,只是说话速度有些缓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