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过分的也无非就是每天半夜偷摸溜上石床,拿着怕他着凉的借口想要抱在一起睡觉。
可伞南越是这样不求回报,蝰就越发难熬。
总觉得亏欠点什么东西,心绪不安,躁动异常。
终于在晚上看见伞南生火时,悄悄将尾巴尖贴着地面伸过去,拉了拉他的衣袖。
伞南顺着眼看过来,温声问道:“怎么了?”
蝰顿了顿,直白说道:“你想做吗?”
伞南忽一睁眼,像是没太明白什么意思。
“伞南......”蝰没敢看他的眼睛,声音也很轻,“我很感谢你。
但出去之后,我没办法给你什么回报。
”
然后鼓足了勇气抬起头,指尖拽上腰带,把身上唯一一件、还是伞南的衣服给大敞开来,完全露出皮肤。
“所以,如果你想的话。
”
他偏过已然烧红的脸颊,又将手指往下伸,主动拨开了遮挡泄殖腔腔口的鳞片。
“我可以配合你。
”
可半天也没等到伞南的动静。
蝰觉得面子有点挂不住,便直接拿尾巴卷在他腰上,强行把神色游离的人拽到了跟前:“你说句话好不好?”
“我......”伞南磕磕绊绊地张了张嘴,勉强挤出一个字,似乎才反应过来。
紧跟着视线便紧紧盯在了尾巴上的那条细缝上,耳根在眨眼间被红色淹没。
蝰忽然又有了底气。
他撑着尾巴往上爬,手臂攀住了伞南的肩膀,然后将脸颊凑上前。
还只是敲门似地碰了碰他的嘴唇,便立刻得到了完全的拥抱和回应。
蝰一边和他深吻,一边把尾巴尖缠上伞南的某个部位,生怕给弄疼了,便很细致地拿捏着力道,卷动。
伞南顷刻便闷了一声,唇间纤丝难断。
蝰笑了笑,捏他的耳垂:“舒服吗?”
“嗯......”伞南嗓音发哑,托住蝰的后脑勺,动作轻柔地将他压倒在石床上,然后吻遍全身。
“难受就告诉我。
”
火光照映在两个人身上,叠加着本就攀升的温度,迅速点燃。
蝰嘴唇发白,抓紧伞南肩膀上的衣襟,努力适应着刺痛,声音抖得厉害,开口也软得像气泡:“可惜我现在,变不了人身,如果是腿的话,你会方便些,也会,更舒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