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开始破罐子破摔:“昨晚被你用了好几次的地方,还?能?是哪里?”
“……”
世界终于?安静了。
过了好一会儿,祁钊的声音才又很低地响起。
他说:“抱歉,对不起。
”
又说:“你先吃止疼药吧,我再买其他药。
”
岑康宁终于?吃上了梦寐以求的止痛药,整个人都精神许多?。
又因为丢脸的话反正已经完全?说出口了,所以羞耻心再也没有那么强烈,甚至敢吐槽祁钊。
“这件事祁教授你也有一些责任,后面我都说不要了,结果你还?要。
”
“理解你是第?一次,但下次不要了。
”
“因为真?的好疼”
岑康宁碎碎念着,祁钊也就一直那么默默地听,没有反驳。
直到外?卖叫来的药和饭全?到了,岑康宁在奶黄包跟皮蛋瘦肉粥的温暖下终于?短暂的忘记痛楚与不适,吃完后甚至还?很好心情地冲祁钊笑了笑。
“好吃。
”
岑康宁说。
说这话的时候祁钊正在研究手中刚到的外?用药膏,岑康宁刚吃完,他就宣布:“可以用。
”
岑康宁很迟缓地看了药膏一眼?,说:“哦,那给我吧。
”
祁钊却不给他,撸起袖子,语气很淡,却自带一种不容置喙的强硬:“我来。
”
岑康宁惊讶地睁大桃花眼?。
“我自己来!”
岑康宁总算又强硬了一回。
在这件事上他非常坚定。
哪怕祁钊说:“要送药到很深的地方。
”岑康宁脸滚烫也要坚持:“那我也可以。
”
没办法,祁钊只能?由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