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岑康宁知道,祁钊跟小猫是不一样的。
他强大,成熟,而且有着数倍于自己的存款和收入。
祁钊完全可以照顾的好自己。
从他催吐的速度,和他调整状态的时间?上?就?可见一斑。
可岑康宁就?是放不下,还是会忍不住地担心?。
其实,比起送小猫去?医院,岑康宁知道自己能为祁钊做到的实在是太少了。
语言上?的安慰也显得空洞无比。
可哪怕只是一块儿最?普通的不过的香煎三文鱼,能让祁钊感觉好受点儿,岑康宁也乐意。
所以后来,祁钊有好点了吗?
吹风机的热风吹到他脑袋上?的时候,岑康宁想,嗯,肯定好点儿了。
不然这人不会现在顶着那么明显的身体反应还有心?情?给自己吹头发。
岑康宁就?奇了怪了。
难不成祁钊的身体构造跟普通人不一样,这么顶着,不难受吗?
反正岑康宁是快难受地不行了。
尤其是祁钊还凑过来给他吹头发。
热气从吹风机的风筒中传出来,也从祁钊身体的每一个毛孔中传出来。
岑康宁快要被热化了。
如果?不是他与祁钊约好了只在每周五的晚上?发生关系,他觉得自己可能下一秒就?在浴室里把?人扑倒。
但,今天?真的只是周四。
还不行。
一想到这里岑康宁就?难免有些丧气,分明主动签合同的是他,想要把?时间?定在周五晚上?不影响工作的也是他。
可为什么?
逐渐地会对此感到不满呢?
并且,在吹风机呼呼的风声中,岑康宁看?着镜子中陌生的自己与身后没什么表情?,专心?给他吹头发的祁钊,想:
让他感到不满地也许不止今天?是周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