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于是伸手去掰搂在腰上的那只手。
可掰不开,完全掰不开。
后来?还?干脆被人转了个面儿?,被迫正面直对那张脸。
岑康宁眼皮一抽:“干嘛?”
“不干嘛。
”
祁钊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怀里的人,贪婪地用眼神描摹着他的脸。
鼻翼上的小痣。
漂亮的桃花眼。
祁钊一直都知?道岑康宁很漂亮,但从未有过一次觉得岑康宁漂亮的这么……勾人犯罪。
冷静下来?以后,祁钊问:“榴莲在哪里?”
说起榴莲岑康宁可就不困了。
不过睡了足足十五个小时的岑康宁现在本来?就不困。
他趁着对方松懈,哗啦一下掀开被子,从被窝里钻出去,居高临下冷酷无比地道:
“什么榴莲,我不知?道。
”
“朋友圈里的榴莲。
”
祁钊看了眼空荡的怀里,略有不满地:“不是要?我跪吗?在哪里?”
“……”
岑康宁无语了半晌,已经?完全忘了刚刚睡觉前?说后悔的人是谁,非常自?然地就说起言不由衷的话来?:
“不知?道,没在这里。
而?且谁说那榴莲是给你准备的?”
说着岑康宁冷哼一声,抱起双臂高贵冷艳:“呵,等着跪我榴莲的从这里可以排队到P大,你知?道从这里到P大有多远吗?”
“2.34公里。
”
“……知?道又有什么用?我的意思是你得排队”岑康宁意味深长,再度看了祁钊一眼:“排队懂吗?”
刷
一道快到几乎看不清速度的残影闪现。
岑康宁又一次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