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晏程把外套往他肩上披,他也不挣躲,顺从任人抓住手往宽大的袖管里塞。
只是两人体型太过迥异,里面裹了件肥大的校服还是显得空荡,衬得他年纪更小了。
深黑底色的夹克立领遮住云罗细细的下巴尖,领缝里现出点儿颈肉,是陷进污浊中一小团惹眼的白。
宋晏程垂眼替他把拉链拉到最高,手往下放,把小孩的两只手捉进掌心捂着。
云罗感觉他的目光在自己脸上停留,却没为方才的缄默发作。
相对而坐好一会儿,那人终于开口,语气反倒带了点莫名的亲昵,好像哄着他似的,“还在生气?”
“……”
见他不语,宋晏程又朝他的方向凑,额头抵上额头,“几天没和我说话了,嗯?”
其实没多久,周末到现在,借着发热的由头和叶宛的关心,他也不过喘息了三四天。
但恍惚想想,又像是好久了。
云罗抿着唇不出声,莹白细瘦的脖颈微微弯曲,垂成一道温顺的弧度。
妥协到了极致,倒像消极的反抗。
他不说话,校服下摆里就钻进了一只手。
那人体表温度向来比他高,掌心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忽然覆上去,像在小腹上落了一团融融的火。
“把宝贝顶痛了,”宋晏程在他耳边轻声呢喃,压低的声线沙沙哑哑,听上去几乎有一两分可怜。
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哥哥坏,原谅哥哥,好不好?”
如果云罗对自己的身体再了解多一点,也许就会知道男生揉按的皮肉下面还藏着什么器官。
但他毕竟纯稚,只是循着被调教出来的本能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