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额前的发丝也湿了,垂下一绺挡住视线,模样性感又斯文,直把那张写满情欲的脸也衬得有些温柔。
他垂眼看他,哑着嗓子重问一遍:“我舔得你爽吗?”
那温柔确是假象,说话时勃挺的茎身并不停歇,仍一点点推拒开受惊缠裹上来的穴肉,执意要顶进甬道紧绞痉挛的更深处。
云罗在他怀里被入得发抖,莹白身体像是由钢筋铁臂焊锢在了原地,只能以半跪的姿势支撑起自身重量,还要忍受在臀肉上揉捏作恶的手掌,才能勉强控制那柄凶器没进的速度。
他没法再分心回应那个让他头皮发麻的问题。
听不到想要的答案,宋晏程手掌往下游移,抚到两人结合的位置摸了摸,喃喃着自言自语:“喷了这么多,应该很爽吧。
”
“你下面好嫩,红红的,好漂亮,我都不敢用力嚼,不过喷水还是好厉害。
”
“把床单都尿湿了。
”
“还有我脸上,到处都是……”
别说了……别说了……
别说了。
一寸一寸,再清晰不过地,他体内最敏感脆弱的部位被开拓,被占据,进到不能更进的深处,打开成接纳对方的容器。
圆润透粉的脚趾舒展又蜷紧,云罗难捱地握住那人手臂,却只能在坚硬的臂肌上抓挠出几道白痕,血都渗不出。
“又没有其他人,”宋晏程伸手掰开他齿间咬得泛白的唇,抱着人往后面的床头靠了点,“叫出来,我想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