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教给他的东西,他一向学得很好。
宋晏程却发现自己不如想象中满足,顿住几秒,轻轻蹭吻他柔软的唇角,“叫我的名字,云罗。
”他说,“我想听。
”
黑的白的,迷幻的,躁动的刺眼的,美丽但错误。
不该存在的,那汗津津皮肉下,擂鼓般的心跳属于谁,想不清楚。
“……宋晏程。
”
不明白自己在犹豫什么,最终又放弃了什么,云罗如他所愿,小声地一遍遍喊:“宋晏程、宋晏程,宋晏程……呜,轻一点……”
“是我。
”
男生伸手摸他们正交合的器官,裹住茎身被带出甬道的嫩红穴肉一经触碰,便惊慌敏感地翻敛回去。
“是我的。
第一个是我,以后也都是我的。
”
他手指往前,又去揉阴蒂,没揉几下就惹得甬道激烈收缩,云罗坐在他怀里哭叫着喷了水。
宋晏程没抽出来,就着四溅的水花啪啪狠顶几下,也放松了涨得发痛的精囊,跟着射进湿软裹绞着的穴里。
云罗肚子里堵满了汁潮和那人股股射入的精液,小小的宫颈被直接抵住浇灌,淋了一头白浊。
他失神地撑住身下精壮的腹肌,屁股往上抬,想把阴茎从肉穴里拔出来,好释放满腔鼓涨的液体,腰却被握住,不许他逃开。
粗粝的拇指在他柔软的腹肉上反复摩挲,另一只手的手指仍在轻轻揉弄那颗被玩得肿翘的小肉蒂。
在遭受过之前的嚼咬碾捏后,现在的力度堪称抚慰,只依稀带来一点晚潮似的快感,耐心地替他延长高潮余韵。
就像每一次他们接吻,那种感觉……明知这快感短暂而虚幻,分明是不健康的精神毒品,却还是每每沦陷。
清醒时避如蛇蝎的,情热时亦能上瘾。
云罗喘息着闭上眼,咬着肉茎的女穴又达到一次小高潮,宋晏程终于肯放过他,亲了亲他湿凉的脸颊,抱人去浴室清洗。
还是一贯只清理出容易溢出穴口的体液,更深处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