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无子?
自打成婚后,头一年他要考秀才白天在县学学习,夜里他在父母那帮忙照顾。
一年以后他考上了秀才就去府城求学了,四年间,这狠心的豺狼一次都没回来过,更没让人捎回过只字片语。
自己傻傻的三不五时的给他做衣服鞋袜,担心他一日三餐,隔几个月就托人给他送银子物事,真是真心喂到狗肚子里了。
只听那女人又问,
“那把她休弃了,他家里不会来闹吧?”
“她爹娘早死了,她哥更是个窝孬废,那个嫂子又是个贪心的主,还为她出头?少不得高兴坏了要再卖她一次发一注财呢。
哈哈哈!”
“若是她出去宣扬呢?总归对你名声有碍,以后你还要继续功名可不能受影响。
”
“这个简单,她要是敢出去宣扬呢,我听说有一种前朝有一种秘药无色无味,下到水里,人喝一段时间看着红光满面,白白胖胖,不出三个月内里迅速衰败,最后死得无声无息。
”他仿佛在说着吃饭这样简单的小事,那样淡漠的语气谈论着一个人的生死。
岳欣儿听到这里从开始的失望到绝望到现在浑身冷汗连连,像被人兜头泼了一盆冰水,从脚底板冷到天灵盖,他说的秘药,那些症状,可不就是她爹娘病床上的样子嘛,当时看她爹娘恢复的好,以为要大好了,可突然一下就不行了,无力回天了,突然失去亲人的打击,让她这些年一直困顿其中,总是没来由的会想起,想到就心口疼的发麻。
这些年夜深人静的时候她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原来是他,都是他!若不是亲耳听到,她怎么也不相信自己夫君是这样的人!!!以为是有情郎,不想竟是山中狼!!!
她死死咬住发颤的牙关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等到里面彻底安静了她才悄悄挪步到后院的角门,这个时间刚好是晚饭时间,看门的婆子应该是去吃饭了,角门没有守门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