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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种(龙的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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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死也值了!” 他跪在牛魔身边,给他行了大礼:“孩儿虽不是爹爹亲生,但始终将爹爹当作孩儿至亲,爹爹千秋之后,孩儿定抱灵摔盆,给爹爹尽孝。

    ” 他的头磕在地上。

     心里淡淡地想,这牛魔,什么时候才能死啊。

     他想到牛魔的手攥着他娘亲的胳膊,她落了泪的样子,心里抽得难受。

     谁也不能惹她不高兴啊! 牛魔大悦,扶起了他:“老牛至今无子,将你视如己出。

    你以后便跟老牛姓牛,叫做牛圣婴。

    老牛定然不会亏待你母子。

    ” 他抓着牛魔的胳膊,眼里噙了泪:“孩儿惶恐。

    今日瞧见娘亲落泪,只怕爹爹惹了娘亲不快,娘亲弃我而去。

    爹爹定然不能再惹娘亲生气了。

    ” 牛魔兴致正好,顺口应了他:“你放心!爹爹就算看在我儿的面儿上,也不会让你娘亲再哭了。

    爹爹回去备下厚礼,亲去你家提亲!” “你是不是真的喜欢那个牛魔做你爹?” 他有点无语。

     “你喜欢吗?” 她的小脸上深深嫌弃,行吧,她果然是看脸。

     “肤浅。

    ” “你就是看脸。

    ” 她那个夫君,有什么好的。

     等我找着他,把他脸划花了。

     气死。

     他最好是死了,要是活着,我得在他脸上戳出百十来个洞! 她笑得好看。

     她确实有看脸的条件。

     花儿垂眸,遮了眼里的情绪。

     她的笑脸却仍在眼前,她若是日日都开心多好。

     其实她也挺开心的,大多数时候。

     只是她太想那个不知去向的人了。

     会躲着他偷偷哭,还以为他没发现。

     “你不喜欢就罢了,我会照顾你的。

    ” 我会长大的。

     她眼睛里泪光闪闪的,好像又要哭了。

     “装什么大人!”她的扇子又拍在他头上,“去做功课!做不完不许你吃饭!” 她才是装大人吧。

     明明还是个小孩心性。

     花儿觉得自己比他那个小美人娘亲成熟多了。

     牛魔果真来提了亲。

     “小宝,爹爹来了!” 他扑上去抱着牛魔的腿:“娘亲恼我呢,爹爹快救我!” “你娘亲脾气不好,你怎么又惹她生气。

    ” “娘亲怪我同爹爹亲近。

    ”他扭屁股糖一样被牛魔抱了起来,扯着牛魔的胡子,“爹爹疼我!” “莫怕,爹爹这就进洞去与你娘提亲。

    ” 你会被打出来。

     花儿手紧紧抓着牛魔的胡子。

     若是这牛魔恼羞成怒·······他见过窑子里的男人糟蹋姑娘,只是一个念头,就让他难受得心揪在一起。

    他不能让娘亲遭遇那样的事。

     “爹爹带了这么多金银珠宝,岂不是把娘亲当成了那爱慕虚荣的女人。

    ” “是老牛想的不周全了,小宝你说该当如何?” “娘亲喜欢吃瓜果,不如带些新鲜瓜果。

    ” 牛魔点头称是,还是小宝懂他娘亲。

     “需得好好给娘亲赔不是才行。

    娘亲吃软不吃硬,真的气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 他给牛魔看了他胳膊下面一道深可见骨的伤。

     牛魔心疼得要死,用灵气给他修补。

     “你娘亲怎么下的这般狠手。

    ” “都怪孩儿同爹爹亲近,娘亲醋了的缘故。

    ” 他扑在牛魔怀里。

     那伤是他自己划出来的。

     等他再强一点,他会在这该死的牛魔身上,划出个千百道来! 牛魔进去同她说话,他留在窗外听着。

     他手里捏着枪。

     假如那牛魔不顾他的“父子情谊”,也不管他的警告,非要做些什么事来,迫了她,他就冲进去,与那牛魔同归于尽。

     我得死在娘亲前面。

     牛魔费劲了口舌,娘亲也没应承他。

     “你容我想想吧。

    ” 牛魔脾气暴戾,终于发了狠:“公主还要想多久!三百年?五百年?一千年?老牛已经等了三百年,给足了公主面子,若再是不依,老牛便容不得公主了!” 说罢便来拉扯。

     他提枪冲进门里,娘亲被牛魔抓着按在石桌上,上面的瓜果滚落在地上。

     装花的瓶子摔碎了。

     花被牛魔踩成了泥。

     “花儿出去!”她别过脸,他看见她哭了,“出去!” 牛魔看着他闯进来一愣。

     他对着牛魔举枪就戳,牛魔抬起胳膊格开,震怒:“小宝!” 他两眼泛红,火尖枪没命一般扎过去,牛魔反手甩出混铁棍,娘亲抓了他的胳膊:“别打他!” 牛魔被她阻了一下,他一枪戳在了牛魔身上。

     鲜血飞溅。

     牛魔见红大怒,折了他的枪,将他甩在墙上。

     他摔在地上,挣扎着想爬起来。

     他那个小美人娘亲,挣扎得更厉害。

     他看见娘亲指间弹出一柄刀来,划向牛魔的脖子。

     血溅出来,娘亲白皙的脸上沾了血污。

     牛魔用混铁棍别过,娘亲的手腕被压,仍不肯松手,刀子反向往回拉,划破了自己的脸。

     连划了三刀。

     牛魔愣在原地。

     她的衣衫在拉扯中松了,凌乱的发髻无一不勾人。

     可她眼里的光让人不敢直视。

     “你再过来,我就死你面前!” 她脸上的伤狰狞可怖,骨头露出来。

     花儿嘶嚎了一声,他恨! 他要杀了牛魔! 他一定要杀了牛魔! 牛魔抹了一把脖子上的刀伤:“公主还会用指尖刀。

    ” 那把刀刀身不足三寸,如一枚柳叶,上面流淌着火焰的纹路。

     是一把令人惊叹的神兵。

     一不做,二不休。

     牛魔冷笑道:“公主尽管撒手去,我就把你儿子拿来做个下酒菜!看你撒不撒的开这手!” 花儿的耳膜在震动。

     他想和她说,别死。

     也别管他。

     可他张开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被牛魔封了喉,说不出半个字。

     他眼睁睁看着他那个小美人娘亲跪了下来,满脸的哀戚:“别动他,求求你······” 他心里抽疼,发了疯一样的挣扎,被牛魔的咒术捆着,半分也挣扎不出。

     美人梨花带雨,惹人怜爱。

     三道刀伤,让她破碎得更加妖冶迤逦。

     牛魔在她脸上轻轻拂过,刀伤在迅速愈合。

     “早这般不就好了,公主,老牛不会亏待你的。

    ” 牛魔俯身下去。

     小美人是他的了。

     全身的血液都在沸腾。

     三百年的等待都值了。

     牛魔看着她那双漂亮得无法描述的眼睛,她眼里有暗金色的光流过。

     她可真美。

     小脸还没有他的巴掌大。

     她是我的了。

     牛魔下半身在叫嚣,他兴奋地捧着她的脸,低头去亲她。

     她这样跪着,真叫人想让她一直跪着。

     膝盖跪破。

     喉咙插爆。

     尽情舒坦。

     他激动地在颤抖。

     这是我的了。

     作者有话说: 不狠一点就不是妖王了。

     心疼女鹅。

     我真是个后妈。

     没有预设剧情,写着写着就,,, 他还没碰到她。

     身子僵住了。

     好像四肢都不听使唤,他想眨眼都做不到。

     冷汗瞬间冒了出来。

     小美人眼里哪还有半分瑟缩仓惶。

     她的眼神很冰冷,像在看一个死人。

     她脸上的伤已经完全愈合了,素白的脸上冷得要死,指尖刀戳进了他的心窝。

     刀很冷。

     以牛魔的灵力,他能听到刀子戳进心脏的声音。

     让人骨头发酸的摩擦声。

     狠厉,无情。

     她拿刀的手很稳。

     这样的人,怎么会被他吓得哭哭啼啼呢。

     强大的灵力迸发出来,她被冲开, 还好她灵力低微,杀不死我。

     她拔出刀,砍他的脖子。

     一刀又一刀。

     血溅在她脸上,她果真像个罗刹鬼女。

     最终她劈得手酸,衣服被血浸透了,才把他的头砍下来。

     谁知他的腔子里,又长出了一个头来。

     她才终于变了脸色。

     “我是你夫人啊牛魔。

    ”她轻轻开口,声音穿透他的脑袋,让人灵台不稳,心神剧震。

     牛魔知道,这是一种幻术。

     他用心神抵抗,灵力反噬回去。

     她的眼里流出了血来。

     她又重复了一次:“我是你夫人啊牛魔。

    ” 她是我夫人。

     “你敬我爱我,不违逆我半分。

    ” 是吗? 他看着她的唇在动。

     脑子里无法聚集起一个成形的念头。

     是吗? 他甚至忘记了质疑。

     他头晕目眩,失去了意识。

     敖庚看着他倒在脚边。

     她擦了眼泪,因为手上有血,蹭得脸上血污更多。

     她站起身子,走过来。

     花儿看着她。

     她看着他的眼睛:“忘了吧。

    ” 他灵台剧痛。

     他想不看她的眼睛,但别不开眼。

     他喘不上气。

     那股劲儿一下子松开了,她的眼神有点不忍,又有点委屈。

     他就不挣扎了。

     如果她想······那他就顺着她。

     她的手轻轻碰了他的眼睛。

     “死小贼。

    ” 和他爹一样,怪傻的。

     “你怎么不跑呀。

    ”她解开他身上的咒,用刀子划破了手指,按在他嘴里,“疼吗?” 他冷着脸,不肯喝她的血:“不疼。

    ” 她捏着他的小脸:“都疼出冷汗了,死小贼。

    ” 她抱着他,把他护在怀里。

     “花儿,怎么办啊······” 他听到她哭了。

     牛魔昏迷了许多天。

     她试着用各种方法杀他。

     花儿知道他娘亲有点狠,没想到这么狠。

     看得人牙酸。

     “没事的,他就算醒过来,也不会再发狂了。

    ”她这样安慰他。

     他问娘亲:“我们离开这儿可以吗?” 娘亲抱着他:“我答应了你爹,要在这里等他的。

    ” 明明是个小美人,却很执拗,劝不动。

     最终牛魔醒了过来。

     他的眉毛皱在一起,按着额头问她:“夫人,老牛为何这般头痛。

    ” “你别叫我夫人。

    ”她语气淡淡的,手上握紧了芭蕉扇。

     敬她爱她,不违逆她半分。

     牛魔死死按着眉心:“公主······你对我用了幻术?” 敖庚手心里都是汗。

     牛魔垂下手,他坐在地上:“公主忒见外了些,竟连个被子也不与我。

    ” 别说被子了,这洞被他住了几日,她都要熏香一个月才肯住回来。

     “罢了,老牛是何事恼了公主,公主要这般对老牛。

    ” 敖庚垂着眼,像个菩萨:“我是你夫人啊,牛魔。

    ” 牛魔的灵台剧痛。

     他咬着牙:“你这般对我用幻术,不怕反噬了自儿个?” 敖庚的眼里金色的光闪过,她又重复了一次:“我是你夫人啊,牛魔。

    ” 牛魔骤然阖上眼,敖庚眼睛刺痛,血泪流出来。

     “罢了罢了!何必两败俱伤!公主不愿,老牛也不迫公主了!”他张着嘴嚷。

     敖庚抹了血泪,收回壁术。

     像牛魔这样的大妖,神志是非常坚韧的。

     她许久没有对人用过壁术,对他用也是冒了十二分的凶险。

     拼个玉石俱焚。

     还好他没有那么轴,非得拿命试试。

     牛魔摸了摸心口:“你是不是捅了我一刀,还砍了我的头?” 敖庚睁着眼睛抵赖:“哪有,是你中了幻术,胡思乱想的。

    ” 牛魔有些狐疑。

     但他练的是不死秘术,除了致命法门,任何手段都无法杀死他。

     敖庚是真的试遍了。

     连庖丁解牛都试过,把他片成了千八百片,整整齐齐码在地上。

     他还是活了过来。

     当时小花儿看得眼角抽筋,看她这样熟练的样子,问她上一个被她刀过的人是谁。

     她头也没抬地回答了:“是你爹。

    ” 小花儿一口气没过去,把自己呛住了,咳了个昏天黑地。

     该不会,他爹,是因为被她刀了千八百片,不敢出现了吧。

     疯批的小美人娘亲给他顺了顺气,他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别怕呀死小贼。

    ” 她笑眯眯地安慰他。

     并没有被安慰到。

     小花儿打消了这个念头,她夫君应该不是被她吓得不敢出现。

     她长得这么好看,就算心狠一点,也会有大把人愿意被她剐死的。

     反正他死不了,可他也不想变成个疯子。

     他不死心,问她,她还要等多久。

     她说她要等一千年。

     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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