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她不想控诉何文渊对她如何才导致她的闪躲,究其原因,是她不想讨论之前的事情。
说好听点是欺负人,说难听点,是凌辱、是虐待。
懒得回应男人那句受伤,她轻轻歪了歪脑袋,便倚在了男人靠过来的脖颈处。
“没有躲你...嗯...”她咬着唇,不想让声音过于失控,“轻一点啊...”
躲了,明明就是躲了。
何文渊想着,手上力道又加重几分。
胡愚获的辩解落在他耳朵里,像是干坏事儿被妻子抓包的丈夫,仗着结婚数年,哄人都哄得极其敷衍,一句“我没有,别瞎说”,草草了事。
“轻一点能舒服吗?”
揽着她腰的那只手往上游移,握住她的乳球掐捏。
另一只手变本加厉的抠弄抽插,空出来的拇指剐蹭着被他玩到肿大的小肉球。
她已经有些痉挛,两手保持着掰开穴肉的姿势,身子颤个不停,连带着靠在男人身上的脑袋也蹭来蹭去。
“轻一点、也够的...唔...”
“不够的。
”
他手上动作疯狂起来,强烈快感一遍一遍冲刷,她腰都被勾得挺起,嘴里胡乱求饶说要到了要到了,也没得到半点喘息的时间。
何文渊显然比她本人更了解她的身体,高潮后手指仍耸动不停,又是十来下后,他忽地抽出手指,紧跟在他手指后的,是那根被失控喷出的窄细水柱,浇在副驾地垫和前方。
听到嘀嗒的声音,她才后知后觉被男人弄得喷出来了,怨怼的话还没说出来,嘴又被淡淡的咸腥堵住。
“好乖。
“
何文渊的嘴唇滑过她泛红的眼尾,轻轻吻过,嘴里在哄人,手却霸道极了。
让她把自己的淫水尽数收回嘴里还不够,动作简直如同在对她嘴奸淫,两指顶端已经碰到她上颚后方那片软肉,还在压着她舌头逼她吮吸。
对她因为喉口不适发出的呜呜声恍若未闻。
净会装可怜的衣冠禽兽。
这是她想到的第一句话。
在脸和唇都被他吻了个遍才被放开,终于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