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喘气之后。
刚经历了激烈的高潮,胡愚获还有些迟钝,甚至没反应过来车子已经启动,就听到侧方悠悠传来的男声:
“要这样让我开车上街,是你的情趣吗?”
她还有些不明所以,车子已经开始倒车准备驶出车位,才察觉自己的淫态——裙子掀着,内裤那块小小的布料卡在一边,被男人玩到熟红的逼肉连带着那颗阴蒂全部暴露在外。
她急急忙忙整理自己的衣物,嘴里还不忘呛声:
“不害臊...”
......
二人去了餐厅,坐在顶层的露台边时,天边一片橘红。
点菜这种事一向是何文渊负责的,很奇妙的是,何文渊在这种生活小细节上从未让胡愚获感到不满,甚至做的很好。
他记得所有细节,包括口味习惯,索性让他负责了去。
从很早前的某天开始,她已经不会再翻开菜单,何文渊也不再询问她的意见。
二人早已养成并习惯了这样的相处模式。
“要一个这个。
”
听到对面她的声音时,何文渊已经点了几个菜,抬头看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至于什么地方不对,他又说不上来。
只是将视线移到她手指指着菜单的地方。
“你应该不会太喜欢,今天午饭吃的有点晚。
”
他下意识插嘴,他总是对的,也总是坚信自己对胡愚获的了解远超过她本人,但忽略了什么...他才想起来,胡愚获只是想吃一道菜而已。
餐厅里女士要求总是优先的,菜名已经写上去,何文渊也不再说,转而继续点餐。
何文渊总是对的。
用餐到中途,胡愚获也这样想了。
盘子里的芦笋吃掉了,但中间的煎银鳕鱼只动了边角。
中间部分软滑富含脂香,胃口好的时候一定美味。
但就如何文渊说的,午餐吃得太晚,导致她胃口实在一般。
她忽然想起照顾魏停时在网上搜刮的育儿经,上面说孩子已经做出错误决定后,家长不能在事后添一句:“看吧,现在知道了吧”。
她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