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人,“——所有的一切。
”
德拉科还是没明白她到底在暗示什么,但他觉得这不是在赞美他。
“上萨瓦省也说明了很多关于你的事。
”德拉科反驳道。
“这是什么意思?”格兰杰问,像只炸毛的猫咪一样。
德拉科朝格兰杰做了个手势,仿佛她完全是由raclette【奶酪加马铃薯,4】和过多的威末酒【5】所组成的一般。
格兰杰把一只手放到臀部:“你家有城堡吗?”
“有。
”
“看吧。
”格兰杰洋溢着胜利的喜悦说道,好像这解释了什么一样。
“哼——你大概率也玩那个麻瓜的东西——那个有着很长的脚板的东西。
”
格兰杰装作懵懂无知的样子看着德拉科。
“别装蒜了,一点都不像你。
”
“但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格兰杰说。
“你完全清楚我在说什么。
花雪?滑靴?”
格兰杰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表现出不理解的样子。
(这不是她所习惯的表情——她做得一塌糊涂。
)
“滑雪!”德拉科叫喊道,猛地指向格兰杰的脸。
格兰杰假装在忙着品味自己的香槟。
“我就知道。
”德拉科说。
他张开嘴,准备通过询问她在阿尔卑斯山上的小屋(g?te)还有她如何灌下一杯接一杯的genepi【一种传统的草药利口酒或开胃酒,流行于欧洲的阿尔卑斯山地区】来进一步讽刺她的性格。
但一只柔软的手摸上了他的小臂,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是刚才那群睫毛乱颤的纯血女巫的一员:卢埃拉。
“德拉科,你几乎没怎么跳过舞。
”
这在简直就是公然的邀请。
作为一个有教养的巫师,德拉科的反应当是请卢埃拉跳舞。
然而,卢埃拉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