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的手放在他袖子上的感觉让他很不爽,她的那双星星眼是如此。
他就是很简单地不想一起跳舞。
卢埃拉注意到德拉科迟迟没有反应,侧过头看向德拉科的身后,然后看见了格兰杰。
格兰杰用她那审视的目光研究着卢埃拉。
“哦。
”卢埃拉带着一声礼貌的讶异说,“除非你们已经——”
“没有的事。
”格兰杰说。
“是的——我们正准备一起去。
”德拉科同时说道。
“不不。
”格兰杰说着向后退开,“你们两跳吧。
真的,不必介意。
”
“啊,但我可不想将您的搭档从您身边带走。
”卢埃拉脸上挂着苍白的微笑,“很抱歉打扰到你们俩——我那么做太失考量了,我之前没看到您…”
“但是——”
卢埃拉挥挥手打断格兰杰的抗议,然后踏着扭捏的小碎步向着吧台走去。
“你在干什么?”当德拉科抓起她的手并放在自己的胳膊上时,格兰杰咬牙切齿地质问道。
他从她手里拿过喝了一半的香槟酒杯,把它放到一个漂浮的托盘上。
“你欠我的。
”德拉科说,“还是说你忘记我是如何将你从某位医生的手里救下来的了?”
“如果我知道这就是报应,我当时肯定会宁愿和那位医生去喝一杯的。
”
德拉科领着格兰杰走向舞池。
“就一支舞,帮我远离那女人的魔爪。
”
“你母亲还在这里呢。
”格兰杰说,带着明显的不安四处张望着。
“所以呢?我本就该在投身慈善事业。
像建立友好联系啊什么的乱七八糟的东西。
”
“但是——我们根本就不跟对方说话,至少一般情况下是如此——她知道你在跟着我工作吗?”
“不知道。
而且应该是你在跟着我工作。
”德拉科纠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