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龙尺【8】。
”
格兰杰没有立即否定这种可能,这让德拉科感到有些好笑。
然而,在思考了一会儿后,她说:“骗子。
”
“和我说说贝坦节。
”德拉科说。
“我强烈、热情、真诚地邀请你一起。
为了让你出现我愿意给出一切。
没有什么可以让我更快乐了。
”格兰杰说,实验着她的新反向心理理论。
“好极了。
”
“我会把我的戒指取下来以确保你可以到场的。
”
听到这句话德拉科瞬间僵直了身体,但格兰杰的眼里闪着笑意。
“你觉得自己还挺幽默是吧。
”德拉科说,“如果你再破坏一次那个单向咒语,我定是会生气的,而且不会再修好它了。
”
格兰杰好奇地看了他一眼。
“你说的好像这是什么可怕的威胁一样。
”
“它是的。
”
“为何?”
“你难道真的想通过戒指感受到我的每一丝心率变化?”德拉科问。
“我以为你已经校准过它们了,以确保你只感受得到达到危险值的极端情况?”
“你知道如何校准你的那一端吗?”
“不知道。
”
“所以说啊。
你可不会想感受到我心率的每一个升高然后好奇我在做什么事——或者什么人。
”
“呕。
”格兰杰说着向后退缩了,“了解了。
”
那首他们或多或少在跳的舞曲消散在了寂静的空气中。
奥古斯丁·德拉克洛瓦的声音被魔法放大,从房间中间的某个地方向他们回响,感谢着所有人的出席。
“你到底治好了那个家伙的什么病?”德拉科问。
“医生-患者保密协议。
”格兰杰啧啧道,“恕我不能相告。
”
德拉科——仅仅出于无聊的好奇心才提出的这个问题——出乎意料地发现格兰杰的双目失去了它们的光彩。
她又开始进行大脑封闭了。
德拉克洛瓦继续着他的演讲。
在热烈的掌声中,他表示,在他家自己的慈善捐款和当晚收入的共同作用下,他们已经将原来的目标翻了一番。
德拉克鲁瓦病房将成为现实。
数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