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闪烁着红光。
“艹!”格兰杰明智地做出了决定。
德拉科的嘴角忍不住翘了起来。
“来吧。
”这句话透着非凡的勇气。
然而,格兰杰的脸色却控制不住地苍白起来。
“你不需要一脸幸灾乐祸。
”她补充道。
德拉科的嘴角继续往上扬了扬。
“前面还是后面?”他问着将扫帚控制到水平的角度,“我来掌舵,你坐哪里都可以。
”
“哪个更不可怕一些?”当扫帚在她面前晃动时,她问。
“如果你坐后面,你要自己负责抓紧。
”德拉科说,“但你不会被风刮到而且也什么也看不见,如果这对你有帮助的话。
而若坐前面,你和碧海蓝天之间则毫无阻拦。
但你可以扶着把,并且我可以扶着你。
”
(单在这一瞬间,德拉科就可以想出大概16个关于“把”的笑话,但他很理智地没有这么做。
他认为他应该因自己出色的克制能力而受到褒奖。
)
“我不确定我能否相信自己不会晕过去然后从后面掉下来。
”格兰杰说,“你会在前面扶着我的?”
“是的。
”
很难判断这是好是坏,格兰杰绞着自己的双手。
“他们就没有什么救生衣或者头盔之类的东西吗?我应该备一个降落伞的。
”
“一个什么?”
“别管了。
我坐前面吧。
扶住我。
如果我死了——我只是——在我死之前我还有好多事情想做。
请一定别让我赴黄泉。
”
她看起来既认真严肃又像是要哭出来了一样。
“你不会赴黄泉的,格兰杰。
”
“我恨飞行。
”
“我知道。
上来吧。
”
“或许你应该直接击晕我然后等我们到了再把我叫醒。
”
“我可做不到在这种风里还要扶着你断线木偶一样的躯壳,格兰杰。
”
“我可以的——我只需要喝点镇定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