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杰说着在一个口袋里翻找起来,“就半剂,平复一下我紧张的心情。
我可不想由于服用过量而翻倒在地…”
她喝下了镇定剂,然后终于,爬了上去。
她在扫帚上的坐姿僵硬,双手戴着手套紧紧抓着扫帚把,双眼紧闭。
镇定剂显然需要几秒钟以上的时间才能开始起作用。
“准备好了吗?”德拉科边问边从她后面爬上了扫帚。
“就飞吧。
”格兰杰透过牙缝挤出一句。
德拉科飞了起来。
他先带着他们在棚子周围低低地转了几圈,以熟悉熟悉“旧时荣光”。
这把扫帚可是个烈脾气的老泼妇,但她足够彪悍,能够带着他们俩个挂件在北风中穿行。
她在空中很稳,比德拉科家里那群轻浮好动的型号要稳定的多——只要手指轻轻一碰,它们就会一个闪身飞出去。
在北海的这段航程中,“旧时荣光”可以做得很好。
不急不躁,成熟稳定。
德拉科把这个事实告诉了格兰杰,试图让她放心。
一声吞咽是他收到的唯一答复。
考虑到格兰杰的手正忙着勒死扫帚,德拉科在他们两人身上施了破风咒,以便他们能听到对方的谈话。
他还施了暖身咒,这让格兰杰感激地靠着他颤抖了一下,这感觉真奇妙。
德拉科最后做出的调整是适应载着一位乘客,这对他来说是很少发生的事。
扫帚上的重量感觉不一样了,航向也有些向下走。
他为数不多的双人飞行经历都是为了约会,这些飞行旅程总是包含在偏僻的地方降落,然后好好亲热一番。
德拉科认为这次行程中根本不会有性感的臀部贴着自己的腹股沟扭动。
格兰杰就像死神一样攥着扫帚,一动不动,就好像她被施了“统统石化”一般。
只有她的头发逃脱了僵硬的姿势——几缕从发髻中溜走的头发轻轻拂过他的脸颊。
她闻起来像洗发水和防腐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