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呆头甚至没有newts成绩。
他们在大学一天都待不下去的。
”德拉科说,为她竟然认为那两蠢货有能力学习他能学的东西而感到恼火。
“他们才不是呆头。
”格兰杰说着一只拳头放到了自己的臀部。
“教学计划的第一学年全是武术理论和基本原理。
你上次见到锅头和黄鼠莱读书是什么时候?”
“这是个反问句吗?”格兰杰问。
“不。
回答我。
”
“艹,好吧。
”格兰杰陷入了沉默,一根手指抵着嘴唇努力思考起来。
最后,她在近期的记忆中都没有找到两人读书的证据,只得说:“他们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并不代表没读过。
”
德拉科用一声嗤笑表示了他对这句话的看法。
“魁地奇杂志算吗?”格兰杰绝望地弱弱问道。
“当然不算。
”
“好吧,好几年了。
”格兰杰终于带着不情不愿的口吻叹着气承认。
“你会远比他们两个蠢货学的好。
”德拉科说,“除了实战。
你太喜欢尖叫了,而且你的诅咒力度不够强。
{杜桑先生}会把你生吞活剥的。
”
“你是在法国学习的?”
“{巴黎大学}。
”
“哼。
提醒你一下,我自己的法国老师们已经几乎将我生吞活剥了。
他们的教学方法基本由敲打学生构成。
我在索邦大学集中学习过一次,我几乎每晚都泡在眼泪里。
”
“那也比每天都泡在血里强。
”德拉科说,语气里带着一种英雄般的淡定。
(为他自己辩护一下,这也不太算在夸张。
)
格兰杰咬住嘴唇。
“那我不抱怨自己了,这样可以了吧?”
德拉科几乎想要提出给她看看他更潇洒帅气的一些伤疤,但他及时想起来格兰杰自己也有伤疤,而进行这样的比赛并不是明智之举。
不知不觉间就到了要上床睡觉的时候。
一种无言的尴尬在两人之间蔓延开来,整个房间开始变得越来越小,温度也越来越高。
但他们两人都装作毫无察觉的样子继续忙碌着收拾准备。
格兰杰到浴室里面去换上了她的睡衣。
她一定是故意的——穿着她衣柜里他相信是最为可怕的、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棉质睡衣。
“怎么了?”看到德拉科的上下打量,格兰杰开口问道。
“它们让我想到了麦格教授。
”德拉科说,“你现在要揪着我的耳朵然后训斥我顽皮了吗?”
“是你老觉得麻瓜服饰不体面的,你忘了?”格兰杰说,“我的其他睡衣都是睡裙,我相信它们毫无疑问会冒犯到你的感官的。
”
德拉科却是觉得他还挺想看看这些睡裙的。
但他说出口的却是:“比你身上这件野餐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