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冒犯?我深表怀疑。
”
“哦,我可句句属实。
”格兰杰爬上自己的床。
德拉科注意到她私自翻看起了他留下的那本关于防御结界的大部头。
她朝他挥了挥手。
“快去呀——去换衣服,然后让我见识见识你的高定睡袍。
”
德拉科刷了牙并换上了自己一贯的黑丝睡衣。
等待着让格兰杰对自己的睡衣评头论足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
他才不在乎她怎么看呢,她对所有事物的看法他都一点不在意。
他闲庭信步晃出浴室。
“小心了格兰杰,我穿黑色可是让人很难招架的。
”
格兰杰越过书观察着他。
“很难招架。
”格兰杰干巴巴地重复,“我确实快不行了。
”
讽刺得刺耳。
德拉科掸了掸肩膀上不存在的灰尘。
“至少,这不是霍格沃茨特快的座套。
”
“嗯,但是看着很伤感啊。
”
“你说什么?”
“像丧服,真的。
”格兰杰吸吸鼻子,“是谁去世了?”
“你的智商,一分钟之前的时候。
”
“我原来很聪明?”
“也就一丢丢,可以忽略不计。
”
一抹微笑疯狂地扯着格兰杰的嘴角,她控制不住,便用书本挡住下半张脸。
“至少比你多。
”
“小心着点你的苹果肌。
不然我可要剥夺你看书的权力了。
”
格兰杰举起双手:“休战休战。
停火?”
“同意。
”
~~~~~
德拉科一直都怀疑格兰杰是那种最让人讨厌的早鸟。
他们旅途的第二天格兰杰就应证了这一点——她在早晨五点半这种罪恶的时刻就从床上爬起来了。
而在夏至这天,连太阳都加入了她的阵营,同样执着地破坏着德拉科想要的、舒适的、健康的、一直睡到上午11点的觉。
更让他恼火的是,他晨勃了。
在格兰杰忙活着行李箱,抱怨着自己睡得很不踏实过程中,他一直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直到格兰杰终于进到浴室里面洗澡去了。
他挥了挥魔杖消去自己下方的不雅,并试图回忆起自己上次挑着杆起床是什么时候。
艹,他真的他妈需要爽一次了。
格兰杰很快就洗完了澡。
之后,她带着肥皂的清香和女士肌肤的温暖味道,来到德拉科床边站定,清了清嗓子。
“干嘛?”德拉科暴躁地埋在枕头里说。
“你起来了没?”
考虑到那些他没有说出口的玩笑,德拉科认为他应该提名自己为圣人。
【notes:areyouup?具体是什么up了大家懂的都懂。
】
“走开啊。
”德拉科说。
“我们马上要出发了。
”格兰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