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格兰杰。
德拉科和她一起来到窗前。
“和在船只那边的星星比起来,这里的少很多。
”
“是的。
”格兰杰说着望向天空,“如果有人向我们询问建造下一个大型巫师观测站的地点,我们会有个很好的答案的。
”
“这种情况经常发生在你身上吗?被问到在哪里建天文台?”
“哦,每天都有。
每小时,甚至。
对你来说不是如此吗?”
“当然了。
我在照顾孤儿的同时,还得不停地回答类似的问题。
”
“你真有爱心。
”
“贵族义务罢了。
”
格兰杰抬头瞥了他一眼,眼神告诉他,他绝对是个自作聪明的家伙。
其中似乎还有一种隐匿起来的喜欢,隐藏得非常非常深,不过也许是他看错了。
她把自己的长袍拉得更紧了。
“你觉得那面镜子会给我们送来衣服吗?我可不想穿着这身衣服去门厅找飞路。
”
“你准备这么快就再次面对飞路?”德拉科问。
他还挺享受这个充满平和、豪华的颓废和——好吧,舒适的陪伴——的小插曲的。
这是一次冒险过后的{放松}。
如果完全由他来决定的话,他将计划在松软的床上咸鱼数小时,再吃几顿美味的饭菜,然后去做水疗,也许还有按摩。
他肯定会赖到星期一之后,并向唐克斯解释说他和格兰杰正在从一场磨难中恢复。
但是,格兰杰显然是根本没有考虑过拥有这种诱人闲暇时光的可能。
格兰杰不是那种女人。
格兰杰是那种把你拉到一个充满暴力的冒险中,经历几个小时的诅咒破解,直到你的大脑变成沸腾的泥浆,然后再在星空下把令人疲惫却又超自然的体验强加给你,让你带她飞过沙漠,之后,又在喝茶时,希望你能对苏联的灌溉项目形成某种思辨的见解。
真是兽性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