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
“隐蔽的公共休息室,各学院之间的隔离。
其实——其实看到一个人躺在床上是很人性化的一件事。
”
“你是说,如果你看到我晚上流口水的枕头,你可能就不会认为我是这么可怕的家伙了?”
“没错。
”格兰杰笑了起来,“但是,真的。
我是认真的。
原来的你对我来说就是一个神出鬼没地对我口出恶言,接着就又消失不见,直到下一次小规模冲突才再次现身的家伙。
”
“只是因为我不得不采取游击战术,以避免被打耳光罢了。
”德拉科说。
“那就是一次而已。
”格兰杰说,吃下一颗樱桃。
“这种神秘性助长了裂痕,它甚至超过了被分成各个学院所造成的裂痕。
这是我的看法。
你在笑什么呢?”
“只是在想,有无数女巫看到过床上的我,她们也由此生出了各种各样的想法,但关于分院制度的论文却是闻所未闻。
”
“你简直太自以为是了,你知道吗?”格兰杰说,把目光移开以掩饰她眼中的笑意。
“我当然是。
你难道没见过我吗?”
“不,我没有。
你的脚总是出来挡道。
”
德拉科——已经坐在了海角的岩石边缘——转过身来,把他的腿悬在一边。
“这样呢?”
格兰杰配合着演了起来。
她移到他身边坐下,假装在观察他。
德拉科注意到,她今天早些时候的矜持已经消失了。
是酒水的缘故吗?谈话?还是他?
这让他意识到,他自己也没有再“镇压”了。
而现在她就在他身边,一些事情又开始发生了——充斥着血管的甜蜜感,脉搏里的嗡嗡作响。
他应该移开的。
他应该闭上眼睛,把他的理性自我与模糊的思想和感觉分开。
他应该这样做。
“好了。
既然现在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