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兰杰喝完了她现在已经冰凉的草药茶。
“希望的曙光就在这黑暗隧道的前方,现在只剩下马本节和萨温节了。
当我合成了第一批治疗的剂量后,我就可以着手生产了。
这就是拉森和他的实验室发挥用处的地方。
他生产免疫治疗药物,对疾病的生物机制有很好的理解,而且他还有大规模生产的设施。
但他已经离开计划了。
我必须在——你也了解的——我所剩无几的空闲时间内,寻找到另一个合作伙伴。
我相信我可以在自己的实验室里尝试较小规模的合成——也许足以用于临床试验...”
格兰杰撇撇嘴,看着誓约的金线在他们之间的旋转。
“我想——我想这就差不多是全部了。
”她说,手在德拉科的手上扭动起来。
“哦,行。
”德拉科说。
他有点茫然地盯着格兰杰看了一会儿,然后说:“secretumfinitur.(拉丁文:秘密结束。
)”
最后一条金色的光线从他的魔杖中发出,包裹住他们交握的手,然后沿着德拉科的手臂向上,穿过他的嘴唇,最后消失。
他的舌头感觉被重物压制,手上则有了一种新的限制感。
这种感觉会在几个小时后逐渐消失,但这是对他从现在开始被咒语束缚的一种物理提醒。
他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放下了魔杖。
“你一定累坏了。
”格兰杰说,盯着他,“长时间维系这个咒语是很有挑战性的。
”
“的确是个难搞的家伙。
”
“再满药剂?”
“好吧。
”德拉科说,把虚张声势的打算放到一旁。
当格兰杰成为了一个活靶子的时候,不处在魔法疲劳的状态似乎更明智一些。
她从靠着防溅板的药剂库中取出一个小瓶漂浮到他的手中。
德拉科一口闷下苦涩的药水。
现在,发现格兰杰的研究事业的真相所带来的第一波冲击已经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