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以转向更紧迫的问题了。
他现在完全理解了沙克尔那喜悦和恐慌交织在一起的心情——而且,当时甚至还没有出现狼人再次兴起、大肆攻击的情况。
猛然间,德拉科将那名入侵者记忆中的沙哑声音对上了号。
他已经15年没有听到过这个声音了。
“艹。
”他说,坐了回去,用手捋了捋头发,“我知道是谁给那些人指示的了。
他妈的芬里尔。
”
格兰杰脸色一变。
“格雷伯克?!”
“是的。
”
“不!不——这不可能。
他已经死了十年了。
”
“推测已死亡。
偶尔也会有目击报告...阿根廷、玻利维亚、秘鲁...但都没有得到证实。
但今天这个,绝对是他,在那个巫师的记忆中。
该死。
而且还有更多该死的事——英国各地的狼人袭击事件最近有所增加。
在我们调查的时候,魔法法律执行司(dmle)的头儿让我们保持沉默。
”
“最近有什么?!”格兰杰说,在她的座位上突然向前跳了一下,以至于两人的膝盖撞到了一起,“这已经持续多久了?”
“满月是什么时候来着?一个星期前?然后还有几个月前湖区的婴儿感染事件,但我们抓住了罪魁祸首。
至少,我们以为我们抓住了。
”
格兰杰的手焦虑地按在她的嘴边。
“你觉得是不是格雷伯克回来了,并且以某种方式听说了我的项目,然后故意感染更多的人,以作为——作为一种防抗手段?一种复仇?一种警告?”
德拉科起身踱起步来。
“他总是以将他的疾病传播给尽可能多的无辜者为乐。
如果那个老色鬼怀疑你在研究能真正治疗狼人的方法,而他还回到了英国土地上,我们就真得担心了。
”
他想说的是,他真的,他妈的,很担心格兰杰的安全。
格兰杰脸色苍白。
“沙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