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完全不记得他穿了什么内裤。
他忐忑不安地把它从那堆东西中拉出来。
上面有小龙。
“上帝。
”德拉科说。
“没事啦。
”格兰杰说,关上了门。
他可以听到门外传来的忍俊不禁的笑声。
“我有一些上面有小猫的。
”
“给我看看。
”
“我宁愿死。
”
德拉科一边冷笑,一边把裤子换上。
然后是宽松的黑色长裤和长袖上衣——他原本穿在魁地奇装备底下的。
现在,它们闻起来也像格兰杰——不管她家机器用的什么肥皂。
他对着镜子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特别庆幸这面镜子不能说话,因为这样它就不会告诉格兰杰它看到什么了。
他发现自己在踏出浴室的时候,不太能与她的眼睛对视,但他假装那是因为他在看窗外,为了重要的傲罗安保目的。
她不需要知道他刚才想象中的她在做什么。
他没有在看她的嘴。
艹,刚才那确实很性感。
打住。
在楼下,德拉科看到了他的临时床——也就是沙发——已经被改造成了一种日间床。
旁边是一杯水和一包饼干。
格兰杰越来越疲倦了——这很合理,考虑到现在已经快凌晨两点了。
她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召唤来枕头和毯子,把它们扔在床上。
她甚至还为他提供了阅读材料来打发时间:一份拉斯穆森和维斯特加德的最新文章。
就看了一眼那些狰狞的、没有音节的科学术语,德拉科便开始走神了。
“你还有没有更有趣一点的东西?”他在那两位丹麦人成功让他睡着之前问。
“更有趣?”格兰杰重复道,看起来很不高兴,好像她已经给了他整个人类历史上最引人入胜的作品,而他却在这里矫揉造作一般。
“是的,色情杂志,或者什么别的?”德拉科随意地摆摆手,“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