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当然,这远远低于迷情剂的实际剂量阈值——刚好足够赋予它货真价实的美味。
”
“我们在微量服用迷情剂?”格兰杰挑眉问道。
“如果你想喝的话。
”西奥说,在每个香槟酒杯中加入了一勺白色泡沫,“别担心,医生——这样微量的浓缩是不足以让你爱上我的。
它只能算一种增味剂。
”
“你真傻,居然以为我们还没有爱上你。
”扎比尼说。
西奥送了他一个飞吻。
那一排香槟酒杯闪烁着粉红色和白色的光芒。
西奥的舌头由于集中注意力,从他的牙齿之间探了出来,他在每个杯子里都加了一卷某种柑橘类的装饰品。
“这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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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潘西喝了一口她的,并把另一杯递给隆巴顿。
扎比尼挑了挑眉毛,他和佩蒂尔分别拿起了他们的,并碰了碰杯。
弗林特一口气喝完了他的。
“嗯~再来一杯吧。
”
“它们是用来品味的,你这个大老粗。
”西奥说。
“什么?我们难道还要定量供应香槟吗?”弗林特问。
“为什么我们要定量供应香槟?”潘西倒吸一口气,“是哪里在打仗吗?”
弗林特俯身到吧台上,大声说:“再给我做一杯的话,我就告诉你我的是什么味道。
”
西奥激动地忙活了起来。
皮普西把剩下的几杯香槟酒递了出去。
德拉科由苏格兰威士忌引起的倦怠让位给了忧虑,其中还夹杂着一种宿命论的无力感——对将要发生的事情的忧虑,还有因为他心知肚明,在他那颗镇压着的心的深处将要发生什么,而产生的宿命感。
皮普西把他的那杯[爱之香槟]递给德拉科。
他离开吧台,把自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