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她的眼神有些复杂,似乎是下定了某种决心:“我该想到的,你们做事总是比我妥帖许多,所以这场谈判从一开始起你就已经有十足的把握了,是吗?”
“不能这么说,大概九成九把握,但我想赌一把自己的直觉,事实证明我赌对了不是吗?”波本身体放松展露出笑意,他擅长谈判,也相信自己的直觉,她的态度松动了,看来自己通过了某些考验。
田纳西转头闷笑了一声:“是吗?永远这么自信,这就是我最羡慕你们的一点。
”
“你不是也很自信吗?相信自己的判断,相信我不会收到这个橄榄枝却反手把你交给组织?”波本对眼前这个人的态度很难阐述清楚,它太曲折,太晦涩,太不好言说。
“我?我可不一样,我是个只要有百分之一的不确定就会退缩的人,你应该庆幸我足够信任你,否则你现在早被勃艮第或是琴酒杀死了。
”田纳西双手交叠,有些倨傲地仰了仰头,仿佛刚落于下风无话可说的不是她一样。
她的态度转变的太多,让波本觉得有些不真实。
“既然我们双方都已经拿出足够的诚意,那么说正事吧,”波本转移话题回避这些无意义的感性讨论,他在工作时间还是习惯用完全理性的一面做每一个决策,“你们fbi想要什么?”
“fbi?”田纳西愣住了,继而又笑了,“我不是fbi,侦探,这一点你推理错了,这是想当然的错误。
你应该知道的,我出身于组织。
”
“你不是fbi?那你是选择了投靠他们?”波本挑眉,他当然知道她在组织长大,但立场和出身又不能划等号。
“不,我只不过和那个叛逃的fbi卧底有些交情,请他帮我个小忙罢了,”田纳西垂下眼眸随意地摇着酒杯,“我不代表任何势力,只是一个背叛组织的无名小卒罢了。
”
波本想到苦艾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