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话,又想到一些有关田纳西的传闻,他有些猜想:“是因为你那两个……”
“当然不是,”田纳西毫不犹豫地打断,她抬眼盯着波本,有几分警示的意味,“请别乱把我想象成好人,警察,别再犯想当然的错误。
”
波本皱眉,没说什么,只是继续问道:“那你为什么选择这条路?如果你不是fbi,你在我这就没有任何可信度了。
”
田纳西勾起唇角,皮笑肉不笑:“你这么说太让我伤心了,我为你冒了这么大的风险除掉可能暴露的威胁,这个投名状分量还不够重吗?”
刚加的筹码现在变成了自己绊脚石,波本却不慌不忙,甚至带了点笑意:“可惜杀死勃艮第的凶手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太可惜了,这案件只能被当作悬案,永远封存在档案室某个见不得光的角落了。
”
田纳西冷下脸:“啧,狡猾的警察。
”
“……”波本无辜的笑着。
身份颠倒,刚才觉得有力无处使的波本现在让田纳西也尝到了这种烦躁感,不过显然田纳西不像波本那么谨慎,她的立场决定了她不需要顾及太多,可以以一种更恣意甚至无赖的态度面对试探:“无所谓,你要是不愿意合作我反手就可以告诉朗姆你是卧底。
”
“那你还能被他信任吗?”波本对她这没什么威胁的狠话已经免疫了,“最坏的结局也能拉上你陪葬呢。
”
“真是疯子。
”田纳西冷笑一声道。
“彼此彼此。
”波本笑着回答。
田纳西无奈地叹了口气,她移开目光,沉默了一会儿。
气氛冷静了一瞬,田纳西将话题拉了回来:“我选择你们和fbi,都只为了一件事,我要活下去,脱离组织并且不用躲躲藏藏地活下去。
我们都是消耗品,继续留在这里总会死的,这只是我的自救,如果你可以承诺,我会毫无保留地和你合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