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脑海中闪过回避的念头,很快又被她摒弃。
心中有愧的人又不是她,她有什么好躲的,再者她也已经暴露在二人的视线中。
坦荡荡上前行礼,浣溯溪开口道:“先生,白日里有劳您了,学生在此郑重谢过。
”
王延锡摆摆手,示意浣溯溪不必这么矫情,开口道:“那厮似是和左詹事有些关系,是以平日里作恶多端,无论今日遭遇此事的是否是你,我都不会这般视而不见的。
”
听到王延锡的话,严琮立马搭腔夸赞道:“不愧是王老,这般的高风亮节,有您在我们隆国定会越加繁荣昌盛。
”
严琮的话还没有说完,浣溯溪可不想一直在这听他奉承,于是全当没看见严琮,拱手对王延锡道:“既然先生这般说,那学生也不再矫情,再次谢过先生,这边先回房休息了,还望先生也早些休息。
”
王延锡点点头,正想说话,被无视的严琮面色僵硬,忍不住讥讽道:“如今世道虽还可以,但也不至于说是全无危险,我们这么多人风雨兼程,浣小姐若是非必要,可以等平安到家后,在出行游玩,莫要因着这些不足道的事,再次让歹人有机会下手,我也是出于好意才这般说,还望浣小姐不要介意。
”
浣熟悉心里冷笑,这严琮还真是知道何时该如何做才会更让人讨厌,这不就是在说都是因为她们要出去玩才会惹人觊觎,只要安分的待在酒楼便不会有这些事。
出了事不去责怪加害者,却反过来指责受害者行为不当,当真是让人发笑。
浣熟悉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人,被人这么说,她自是不会这么乖乖受着,反唇相讥道:“今日劳烦大家伙我也很是过意不去,但同时我也为身旁有这么热心又富有正义感的人而感到欣喜。
”
“我定会找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