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好好谢过大家伙,想来今日严公子也很是担忧吧,真是感谢严公子今日的幸苦,我在这先谢过了。
”
浣溯溪的话说的情真意切,似乎真的在诚心向严琮道谢,但是在场的三人都知道,今日严琮压根就没离开过酒楼,一直待在房中,再不然就是跟在王延锡身旁说些不痛不痒的话。
所有人都在忙着找浣溯溪二人的时候,只有他依旧老神在在的在房中读书写字,直到浣溯溪等人回来,他才现身关怀了安几句。
浣溯溪没有责怪严琮没有出力的意思,她只是觉得今日不管说她耽误了谁的时间她都认,唯有严琮她自认没有半分对不住对方的地方。
严琮被噎的说不出话,他抬眼悄悄打量王延锡的神色,自己的行踪不是秘密,对方自然也知道,现在他若是应了浣溯溪的话那便是在撒谎,不应又显得自己小人,最后憋了半天,只说了一句乏了,便溜之大吉。
浣溯溪冷笑看着严琮仓皇离开的背影,只觉和其说话都是浪费了自己的时间。
“我听说,今日还有另外一桩事。
”王延锡倒是没有插手他二人之争的意思,自然的开口道。
听到这话,浣溯溪愣了一下,简单的把事情说与王延锡听。
听过事情的原委,王延锡倒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端着茶壶起身,打了个哈欠毫无形象的说道:“祸福相依,虽是挫折也是机遇,事情往深了想想,总会有新发现。
”
说完这话,王延锡看着也没有继续往下聊的意思,便让浣溯溪赶紧回房,明日午时差不多可以再次启程了,今晚可得好好休息,接下来几日怕是又得宿在野外了。
王延锡离开后,浣溯溪站在原地若有所思,直至夜风穿过窗户唤回了她的思绪,她搓了搓手臂快步回到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