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冷血动物,但此时楼妄的体温却要比白栖温暖许多,一进入楼妄的怀里,白栖腾升出一种不想走的念头。
他能感受到楼妄的呼吸喷在颈侧,痒痒的,让他不自觉地偏了偏脖颈,却被楼妄误以为是想要挣扎逃脱,一只修长的大手按住他的脖颈,语气不容置喙:“先这样睡一晚。
”
白栖立马不动了:“好的。
”
那只手的温度明显要比白栖的体温高许多,他躺在由蛇缔造的温暖的怀抱之中,困意很快席卷而来,半梦半醒间,他才突然意识到,楼妄的体温要比他高很多,按道理来说,应该不会感觉冷啊。
为什么还要跟他说冷呢?
但还没想出问题的答案,白栖就陷入梦乡,兔子脑袋搭在楼妄的胸口,毛茸茸的兔耳朵无意识地释放出来,围在楼妄颈侧,宛如围上了一条兔绒围巾。
楼妄听着怀里兔子均匀的呼吸声,只觉得胸膛里那颗焦躁跳动的心终于落到实处,黑暗中的薄唇极轻地勾了抹笑,又揽紧了怀里的兔子。
这一晚睡的很舒服,一觉睡到天大亮,太阳光都落在帐篷上,白栖才睡醒。
当代年轻人睡醒的第一反应就是找手机,白栖更是不能免俗,眼睛还没睁开就摸索手机,他比较喜欢裸机的手感,所以不爱用手机壳,摸到一个金属质感的手机,便以为是自己的。
他用面部解锁,试了两次都没解开,白栖只好睁大眼睛看向屏幕,但就这一瞬间,让他看清了屏幕上的微信消息
是他昨晚最后发给眠眠的“晚安”。
面部识别依旧没有解开手机,屏幕显示出输入密码的界面,可白栖却始终没有下一步动作。
白栖对自己的头像十分熟悉,是一只穿着红袄的拜年兔,用了五六年都没有换,因为他觉得每年都要过年,拜年兔年年应景,换来换去还麻烦,索性就一直用一个头像,为此还受到过弟弟妹妹们的调侃和玩笑。
可是此时的他却想把那个头像换成最大众的、最普通的,这样他就能欺骗自己,顶着这个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