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栖把手机往怀里按了按，唇角噙着一抹甜滋滋的笑，回味够了，才在聊天框回复：“不早啦，眠眠要早点休息。
”
眠眠：“好的哥哥，晚安哦。
”
白栖：“晚安。
”
白栖心满意足地放下手机，还没等他想好该以什么样的姿势睡觉梦到眠眠，帐篷的另一端突然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白栖缓缓睁开眼睛，发现那边的楼妄坐起了身。
楼妄打开手电筒，将光亮调至最小，照明了小小一隅，他们三人睡的帐篷是最大号的，林子瞻睡觉不老实，睡着后身体不自主地朝他这边滚了过来，倒是与白栖的距离空出了一个人的位置。
白栖小声问他：“小楼，你也没睡着吗？”
楼妄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说：“冷。
”
又朝林子瞻看了一眼，补充道：“还挤。
”
看来大家都同病相怜，白栖可怜兮兮地将薄毯的四角塞入身下，认同道：“山里的夜晚气温下降了好多，我也被冻的睡不着。
”
没有听到楼妄的回复，白栖以为他要睡了，便闭上了嘴巴，稍稍翻了个身，重新阖上眼睛睡觉。
但没想到楼妄却站起身，将薄毯卷起来，迈步朝白栖身边的空隙走过去，躺下。
白栖感觉到旁边挤进来一个热源，回头看到楼妄睁着一双金色竖瞳，一眨不眨盯着他看，瞬间瞪大了眼睛，不理解他的行为：“你……你怎么过来睡了？”
楼妄关灭了手电筒，帐篷瞬间陷入一片漆黑，使得白栖无法看到他发红的耳垂，声音听起来倒是没什么变化：“既然我们都冷，那就抱团取暖吧。
”
白栖怔愣了一瞬，有点别扭地说：“这……方便吗？”
楼妄没有回答，直接连薄毯将整只兔子抱入怀里，清隽的兔子恰好能够完整地镶入蛇的怀抱。
还未等白栖准备好，就落入那个夹杂着淡淡茶香的怀抱，闻到楼妄身上略微湿冷的味道，像是被空山新雨后的薄雾裹挟，白栖呼吸一滞，悄悄又凑近闻了闻，还……挺上瘾的。
尽管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