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说不上来。
”循齐摇头,“就是五官轮廓?”她的脑海里浮现疯子疯疯癫癫的模样,再看向右相的背影,一个疯疯癫癫,一个温润有礼,怎么看相似呢。
她说不上来,就是觉得一眼过去,有些熟悉感。
她看向母亲,对方也在思考,道:“我去查一查上官家即可,先回府。
”
循齐觉得也对,伸手扶着母亲回府。
刚入门,陈卿容小跑过来,一眼就瞧见了灰头土脸的两人,大惊失色,“这是怎么了?昨夜你二人没回来,我就害怕得一夜没睡。
”
她走过去,扶着女儿,看向循齐:“赶紧去洗洗,我令女医给你看一看。
”
“我没事儿。
”循齐望着夫人的眼睛,指了指母亲:“她伤得很严重,我和你说,她昨夜……”
“闭嘴!”颜执安轻轻呵斥一声,“谁准你告长辈的状?”
循齐到嘴的话默默吞了回去,小脸愤恨,心有不甘,一股脑就说了出来:“夫人,她昨晚不要命地揭露假公主的身份,假公主挟持她出城,险些命都没了。
”
心里害怕,还是说了出来。
说完后,她心里舒服多了,与母亲对视一眼,转身麻溜地跑了。
“这孩子……”陈卿容叹气一声,循齐提起裙摆小跑走了,眨眼间就看不见人了,她笑了起来,“真可爱,比你当年可爱多了。
你从小就是冷冰冰的,怎么会生了这么可爱的人呢。
我越发觉得,她不是你的女儿。
”
她女儿什么德行,她最清楚,且循齐的样貌一点都不随她女儿。
颜执安此刻露出疲惫的姿态,握着母亲的手,声音颤抖:“别说了,母亲,我浑身都疼。
”
陈卿容脸色大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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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礼回宫复命,不久后,女帝亲自驾临相府。
女医在给左相诊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