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我心疼她。
”循齐低下头,神色难过,“旁人提及颜执安,都道一句神女在世,可自从我回来后,旁人都会嗤笑她一句。
”
原浮生从最初的震惊中走出来了,感受到了少女的迷茫,她星夜兼程赶来,就为了问个明白。
她的果断让原浮生欣赏,不得不说,颜执安将她教得很不错,她说:“循齐,你心中有爱便足矣,世间为何有规矩?是约束世人,给予人方便的,可如今的规矩、世人必须要男欢女爱,女子相爱,反而成了罪过。
从何时开始,必须男欢女爱了呢。
”
“循齐,记住我说的话,心中有爱,怜悯世人。
”
循齐点头,“我记住了。
”
原浮生抚摸她的额头,脸上浮现笑容。
循齐不敢逗留,在书院中留宿一日,隔日,骑马回京城。
来时星夜兼程,去时披星戴月,赶路十余日,才到了京城。
彼时除夕已过,朝廷开朝,新的一年开始了。
循齐入城,直接回府,至门前下马,陈卿容欢喜地迎过来。
“可算回来了,路上还顺利吗?”陈卿容三步并两步走过去,拉住循齐的小手,端详她的小脸,“瘦了,你娘在府里呢。
”
“怎么在府里,不上朝吗?”循齐纳闷,又瞧了一眼天色,天光大好,不该去官署?
陈卿容解释:“等你呢。
”
循齐头皮发麻,下意识抱住陈卿容的手臂,“她是不是很生气?会不会罚我?”
“罚你都算轻的,这么不声不响地跑了,算怎么回事,都说父母在不远游,你听进去了吗?”陈卿容抬手拍了拍她的脑袋,“她担心得都吃不下饭了,右相还与她吵了,还说她管不住孩子,我不明白,关右相什么事儿?”
循齐只当这位老师关心她罢了。
陈卿容将人送到门口,自己不进去,嘱咐道:“该跪就跪,该哭就哭,最好是嚎啕大哭。
”
循齐摸摸自己的眼睛,为难道:“我哭不出来。
”
陈卿容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