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第一回被她骂得无法还口。
”
上官礼逮到她的错处,日日下朝给她上课,之乎者也的道理一堆又一堆,听得她耳朵都起茧子了,偏偏无法还嘴。
循齐握着她的手,“要不给你揪两下耳朵?”
“我手疼。
”颜执安收回她的手。
颜执安与司马家都已商议妥当,设一梅花宴,可循齐不回来,梅花颜倒是如期而至,人不在,司马勋十分不满。
为赔罪,她在府上设春日宴,就等这个小东西回来。
她道:“不需给我赔罪,一月内不准出门。
再过半日,府内设宴,你作为少主,也该尽心才是。
”
“怎么设宴?”循齐不明白母亲的意思。
颜执安扫她一眼,道:“自有我的用途,回去休息,把你那张小脸赶紧养白了再说。
”
循齐疑惑地捂着自己的脸颊,下意识就明白过来,“你要给我相亲吗?”
“你?”颜执安瞥她一眼,越大越不好糊弄了,自己就说了这么一句,她竟然都猜出来了。
她无奈道:“你十五了。
不过只是看一看,若是不喜欢,那就便罢,不必压迫自己。
你放心,有我与你老师在,司马家不敢轻举妄动。
”
“好,我听你的。
”循齐没有放在心上,也不让母亲为难,不就看一看,又不会眼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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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惯来寡淡,鲜少设宴,难得今年设春日宴,是何用意,一眼便知。
凡接受帖子的府上都携子而止,就为了在颜家少主面前展露风采。
十七娘自来后就跟着陈卿容身后管理庶务,当看到这么多年轻郎君入府后,心中咯噔一下,立即去找循齐。
“你娘给你招婿呢。
”十七急道,转身关上屋门,拉着循齐进入内室说话,“你怎么不着急。
”
循齐云淡风轻,丝毫不慌,对镜整理自己的妆容,懒散道:“招婿又如何,我看不上,她又不勉强我,我倒觉得是她是被外面的人逼急了,做做样子罢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