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若不然我就听不清楚。
”颜执安半开玩笑般开口,“无人与你争了,你后面那群小东西们办错事也没人去找麻烦了。
”
“颜执安,此刻不是理论这些俗事的时候,大夫怎么说?”右相感觉到无形的压力。
此刻若是颜执安没了,她日后势必要承担更多。
她不喜颜执安,也不想颜执安就这么没了。
“上官礼,我还有两日的时间,这是大夫为我争取的。
”颜执安收敛笑容,手臂上的伤口传来一阵阵的疼痛,可这些疼痛比起对未来的惶恐,已然不重要了。
她说:“我想你我之间的事情,不需我开口,接下来的路,你领着她走了。
”
“不,这不是我该做的事情。
长姐死了,你知道吗?”右相崩溃,她看向循齐,质问颜执安:“难道你让她再度痛苦一回吗?”
颜执安轻轻笑了,“说得好像我愿意眼盲耳聋一般,别说那么多,你来寻我,是刺客有线索了吗?”
“暂时没有,我派人去各个绣坊去问了,再等等。
你给我些时间。
”右相莫名烦躁,两日时间怎么够呢。
如今什么都没有查出来,她都无颜面对左相。
“莫慌莫慌,我等你,我保证不会自尽。
”颜执安付之一笑,唇角弯弯,“小齐,你听到了吗?我不会死。
”
不到最后一刻,我不会去求死的。
下一息,右相将循齐拉了出去,关上屋门。
“循齐,此刻不是哭的时候,行宫遇刺,禁卫军救驾不及,陛下趁机罚了禁卫军,如今的禁卫军统领被革职入狱。
眼下,不容你在府里哭哭啼啼,你要做的,就是管好你新编入的五千人,你懂吗?”
循齐茫然,眼睛发红,看向屋内,右相再度提醒她:“你该知晓,没有权,你护不住她。
”
“我……”循齐张张嘴,内心的不安徐徐消退,“我知道,我不会轻易放弃的。
”
“你在府上做不了什么,回巡防营,盯住纪王府,这是我做不到的事情。
”右相坦然,“我并无兵权,你懂吗?”
循齐擦擦眼泪,心中振奋,“我知道怎么做了,我这就回营布防。
”
右相缓缓舒了口气,道:“你盯着纪王府,必要时,抓一两人逼迫纪王交出解药。
”
“您有证据吗?”循齐反问。
右相剜她一眼:“我若有点滴的证据就不会来找你。
眼下,我只是猜疑与纪王有关。
”此刻她没证据,只能来硬的,颜执安等不了。
那日刺客死后,她看到纪王父子神色轻松。
可她不能用这点微表情来给纪王等人定罪。
我朝以法律治天下,若无证据,她无法朝一国亲王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