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明,原浮生就清楚,随口说道:“我身边女学生可多了,自然是有。
反而是你,循齐在前,你们颜家这群人中怕是找不到让你满意的人了。
”
循齐的能力有目共睹,她很努力,自己苦过,十分珍惜眼前。
颜家的人都在蜜罐子里长大,哪里知晓外面的事情,仗着有位左相姑母,哪里会勤勉。
她说:“陛下养的孩子,十分勤勉,你们颜家的孩子,怎么不知上进呢?”
颜家的孩子多,颜执安曾想令他们进入国子监读书,结果无人愿意。
颜执安莞尔,道:“你们原家穷。
”
原浮生:“……”
“皇家也穷吗?”
“皇家、不争会死。
”颜执安一语道破。
原浮生无语至极,吩咐婢女去沏茶,问道:“昨晚如何?”
“上官泓吓得哭爹喊娘,我昨日发现上官礼的坟没有墓碑。
”颜执安说,“以前不在意,昨夜竟才看出来。
”
坟无碑,如同人无名。
原浮生道:“所以循齐要争。
”这不怪循齐,确实是上官泓行事过分,寻常人会气得发疯。
她说:“循齐不是忍耐的性子。
上官家这件事不会罢休的,既然闹开了,自然就会给出决定。
对了,右相是何态度?”
“她能有什么态度,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颜执安回答。
两人皆停下来,颜执安本一笑置之,陡然想起一事,面色微变,原浮生紧张道:“怎么了?”
“右相曾提及过,她喜欢一人,后来发现那人是自己的姐姐。
”颜执安缓缓看向原浮生,“她喜欢上官礼。
”
原浮生好笑道:“莫开玩笑了,都道右相是守礼之人,怎么会喜欢自己的姐姐呢。
”
颜执安坚持:“她自己说的。
”
原浮生笑不出来了。
两人对视一眼,颜执安神色紧绷,“当日里提及时,我未曾在意,联想上官家的事情,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
原府生双眉微皱,略有些不安,“上官家、不得善终。
”
一句‘不得善终’让颜执安陷入沉思之中,低眸掩盖自己眼中的情绪。
右相想做什么呢?
毁了上官家吗?旁人做起来很难,自己人来做,易如反掌,何况是掌权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