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不定,不知哪里得罪了她。
循齐走好自己的位置上,近距离看着龙椅,一旁的太子也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接触到龙椅后,骤然一惊。
“原来皇姐也喜欢。
”
循齐说道:“我不喜欢。
”但唯有这个位置才可以让自己达成所愿,既然如此,何不争一争。
“既不喜欢,为何要盯着呢。
”太子问。
循齐被他问得不耐烦,“与你何干,不喜欢又如何,但我依旧会去争。
”
一句话说得太子心口一凉,循齐继续说:“若没有先帝篡位,这个位置本该属于我。
”
太子被这一言说得心底惶恐,“你放肆!”
“你们父子都敢篡位,还说我放肆?”循齐不管不顾道,“太子殿下,不要以为你是太子,就真以为自己是正统。
”
“你……”太子被气得脸色发白。
恰好此时,陛下至,两人皆不再言语。
恰逢年底,诸事繁忙,朝会议至午时才散。
散朝后,右相拉住循齐,“药呢?”
“什么药?”循齐纳闷。
右相:“昙花一现。
”
循齐睨她一眼,“没有。
”疯了这是。
她不得不提醒老师:“服药过后,你什么都不记得,何苦呢。
”
“药给我便是,你的话怎么那么多。
”右相责怪一句。
循齐立即哭穷:“我与左相崩了,没钱了。
”
右相:“……”
“让你好奇,让你不知天高地厚。
”她也是一气,道:“我上哪里给你弄钱。
”
“你是右相啊,你没钱吗?”循齐不信她的措辞。
右相却说:“我不爱做生意,不与家里来往,只有俸禄罢了,养足一家已是不易,你瞧,我想给阿姐挪个风水宝地都没钱,那里有钱给你。
”
“都是丞相,你和左相怎么相差那么远?”循齐疑惑,她觉得眼前的人是故意在哭穷。
右相摆手,“你看看颜家的家底,她不做丞相,还是颜家的家主,会去探山寻矿,我能干什么?百无一用是书生。
”
循齐被说服了,“那怎么办?”
“谁让你和她闹的,自己几斤几两不知道吗?”右相想将她骂醒,“小色胚!”
循齐被骂得睁不开眼睛,嘀咕一句,问道:“我后悔了,药也不给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