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自己心口上的疼意,细细分析眼前的局势。
“陛下不肯说刺客是谁,内侍长去找,那日当值的侍卫守口如瓶,您知晓,那是禁卫军啊,谁敢随意审问她们。
”应殊亭无力解释。
她不如老师,没有兵权,不敢沾染禁卫军,因此,她只是听闻内侍长所言,其他的不知。
“老师,您要去见陛下吗?”
“见。
”颜知安颔首,若不见她,自己来京城做什么。
她不来,皇帝顾念旧情,不会动颜家。
但她不来,皇帝很有可能没有命。
应殊亭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老师随我回府,明日一早,我带您入宫去见陛下。
”
“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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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高悬,星辰璀璨,庭院内摆了酒,皇帝坐在轮椅上,桌上摆着刚摘下来的葡萄,紫中透着红,表皮的水珠如同清晨露水。
皇帝一人独坐,屏退宫娥,一人枯坐,茕茕孑立。
廊下的原浮生沐浴回来,见到眼前一幕,十分惊讶,女官回答她:“陛下喜欢独处。
”
“不,她喜欢热闹。
”原浮生想起那年与十七娘的诗词宴,她是那么活泼,明媚如骄阳,一笑间,是那么明艳。
年少热血,怎么会喜欢枯坐独酌。
女官也生起疑惑:“之前我常听说颜家的少主,少年意气,挥斥方遒,后来,我伺候陛下,她常将自己关在殿内,要么自己独处,不喜与人说话。
”
“你是在左相去后调来的吗?”原浮生看着远处孤寂的身形,心中隐隐作痛,她比自己爱得更深。
她懂得颜执安的好,并不强求,有她,自己的生活则是锦上添花。
皇帝则不同,她将颜执安爱到了骨子里。
原浮生抬脚,女官将她拉住,哀求道:“您别去,陛下会不高兴的,真的。
曾经有位女官去打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