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后来被罚了。
您别去。
”
抬出去的脚默默收了回来,原浮生磋叹道:“我懂了。
”
皇帝并未久坐,很快就回来了,路过廊下的时候,看到原浮生也在,笑了笑,“山长,手谈一局?"
“你怎么还喝酒了?”原浮生闻到些许酒味,拿手去掐了掐她的小脸:“生病不许喝酒,知道吗?”
“知道了,走?”循齐伸手,反握住山长的手。
她的手,冰冷如冰,哪怕置身夏日,也感觉不到温度。
原浮生却说:“陛下早些歇息,明日带你去放纸鸢,小孩子要听大人的话,走。
”
她松开循齐的手,推了推轮椅,门口的内侍立即抬起轮椅,将皇帝抬了进去。
原浮生一改往日淡漠的性子,开始唠唠叨叨:“我和你说,颜家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探山寻矿的皆是女子,但成亲后都不会再入山。
你可知是为什么?”
提及颜家的事情,循齐多了两分兴趣,歪头看向她:“何故?”
“一旦动情,天赋就会消失。
”原浮生说得神乎其神。
循齐被女官推着,灯火下,眸色清澈,一改往日的阴郁,在原浮生面前,她露出晚辈的姿态。
她沉默,原浮生故意询问:“你说,若是左相活着,会是如何?”
“如何?”循齐也被问住了,思索道:“颜家很久没出矿了。
”开始坐吃山空了。
“是呀,很久没有出矿了,且看左相孙子辈的孩子了。
”原浮生叹气,左相活着,也无法寻矿了。
两人各想各的,原浮生扶着皇帝躺下,卷起裤脚,露出青紫且肿的脚踝,随后扯开纱布,依旧不见好,渗着黑血。
再观小皇帝,她看着虚空,似乎真的不知道疼。
原浮生不知该说什么,提醒皇帝:“明日该换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