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多。
”
“怎么就对不起了。
”循齐不满意她的说法,辩驳一句:“你们是朋友,原家子弟生事,你照样巴巴地救人,说到底是世交的情意。
”
榻前孤灯摇曳,油烟轻轻飘入空中,随着主子的气息转了方向。
借着孤灯的光,颜执安看到她面上的不满,无意与她争辩,拍拍她的脸颊:“该睡了?”
“你走了?”循齐故意询问一句,目光在她身上留恋,故意说一句:“我准备的衣裳可好?”
话虽说如此,循齐却扣紧了她的手腕,嘴动手也动,不想让她走。
颜执安笑道:“你想吓死秦逸吗?”秦逸本就胆子小,若是明日进来,看到她二人同寝一榻,岂不是要哭了。
循齐面色冷了下来,松开她,道:“卿回去,下回不许偷偷摸摸亲朕。
”
她直接躺了下来,裹着毯子,只给她留了个冷漠的背影。
颜执安看了一眼天色,依旧漆黑的,她起身便走了。
等了须臾的循齐听到脚步声,气得瞪了一眼,“颜执安。
”
颜执安脚步一顿,笑着离去。
皇帝心情不好,后半夜就睡不着了,早上醒得很早,前往议政殿。
她到时,朝臣才来了一半,吓得殿内朝臣心中忐忑。
皇帝今日怎么来这么早?按照往常,皇帝都是踩着点来的,哪有让皇帝等候的份。
所以,皇帝都是踩着点来的。
今日莫名古怪。
皇帝坐下后,朝臣跪下来,山呼万岁,距离早朝时间还有一刻钟。
她一来,吓得群臣不宁,颜执安也是提前来的,依旧不及皇帝早,但她知晓,昨夜自己走后,皇帝肯定没有睡了,心里憋着一肚子火,也不知今日是谁会撞刀口上。
皇帝心思太重,半点不如意就会食寐不安。
很快,朝臣陆陆续续来了,心中皆是不安,甚至左右去看,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皇帝一味不语,认真听臣下说话,偶尔会说上两句。
今日事情不多,散朝也早,皇帝临走前,颁布旨意,解释太傅死而复生一事,算是昭告天下。
皇帝走了,众人上前恭贺太傅。
颜执安也只是淡淡一笑,走出殿门,不知自己该去哪里,如今她手上并无实权,不过是一花瓶是一摆设。
她望向后宫方向,罢了,先回相府。
回到左相府,门房递来一堆帖子,皆是拜帖,颜执安接过来,挑了几份,其余都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