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还有多少。
”
“不可说。
”
陈卿容气个仰倒,年岁大了,被这么一气,显得有气无力,坐了半晌不言语。
颜执安不急不催促,目不转睛地看着母亲,“母亲,气什么。
”
“气我养你这么多年,到头来算计我。
”
“也好,我让陛下收回心思。
”
“罢了,你狠,我让人去问问家里的意思。
”
“多谢母亲。
”
颜执安领着人回房去了。
陈卿容呵呵一声,转头给家里写信,离大婚还有一个多月,来回应该可以来得及。
陈家人必然是有准备的,就是不知准备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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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待至黄昏,颜执安登车要走,陈卿容拦住她,“不在家住一夜?”
“您需要女儿陪吗?”颜执安止步,一袭青衫,逶迤落地,身形颀长。
一句话让陈卿容无言以对,又是一气,道:“你回来还走什么,又不上朝,你入宫干什么?”
“女儿记得幼时,母亲跟随父亲出游,却不带女儿的,说是与父亲恩爱。
”颜执安言辞淡淡,“您莫不是忘了?”
陈卿容:“……”两岁的事情,你记住了三十二年。
“如果我今日不让你走呢?”她也起了逆反心理,“留下来陪我。
”
“好,我陪母亲。
”颜执安淡淡一笑,“小事,母亲不要生气,不如我给母亲做晚膳,如何?”
“也行,原山长说你进步许多。
”陈卿容舒心许多,被坑了的钱似乎也有了用武之地。
母女二人往厨房而去,颜执安拉着母亲的手,道:“您给我看火。
”
“我不会。
”
“慢慢学。
”
陈卿容发觉不对,“我都这么大素数了,你让我看什么火啊,颜执安。
”
“学海无涯,活着便可学习。
”颜执安不为所动。
陈卿容后悔了,“罢了罢了,你入宫去吧,我等十七回来吃晚膳。
”
“我陪母亲。
”
“我不用你陪,你想烧死我,想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