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还是个孩子。
她深吸一口气,将匣子拿了回来,道:“臣再给陛下准备新的贺礼。
”
“怎么了?”皇帝遇到知识盲区了,这些没人教过她。
老师曾给她留了许多书籍,对她帮助良多,颜执安在侧,耳濡目染下,朝政接手得很快。
但眼前的事情,没人教她。
小皇帝眨了眨眼睛,季秦无奈闭上眼睛,恍惚明白一件事。
她二人没、有、圆、房。
季秦将小小的匣子带走了,临走时,唉声叹气,好像遇到了愚蠢的学生。
这个学生不仅愚蠢,还不好学,日日偷懒,让人无计可施。
循齐莫名,出殿拐弯去找颜执安,将季秦的事情说了一遍。
“铃铛?”
“她说是脚铃。
”
颜执安阖眸,唇角勾了勾,周身散着冷意,循齐则是一头雾水,“你很生气?”
“不生气,怎么会生气呢。
”她抬手,抚摸皇帝柔软的脸颊,温柔备至,“该回去了,腿不疼吗?”
“疼,骨子里疼。
”循齐忘了铃铛的事情,哼哼唧唧答复一句,低头看着自己的腿,万般无奈。
她问:“我日后会不会瘸?”
“不会,走了。
”颜执安意敷衍一句,原浮生保证后,走路影响不大,但不能蹦跳。
两人各怀心思,待颜执安回殿又离开后,皇帝后知后觉,昨晚的事情过去了?
自己太没骨气了……
皇帝自怨自艾,一面看着的腿,复又想起季秦送的礼物。
她望了一圈,找不到合适的人询问。
书中肯定没有这类知识的。
她托腮,冥思苦想。
秦逸忽而带了一人过来,是司寝女官。
这类官职闲置多年了,直到先帝临去前几月里才重新拨用,但司寝并未受到重用,先帝便被安王毒.死了。
皇帝看着面前曼妙的女子,肌肤雪白不说,身形玲珑。
她忽而顿住,道:“司寝是什么?”
秦逸低头,无法解释,皇帝托腮看着面前的人,“你来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