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受,她往外看了一眼,道:“你还走吗?”
“不走了,我让人将奏疏搬过来,你先歇息。
”
“好。
”循齐痛快地答应下来,这是她盼来的一幕,自然不会拒绝,她又改变主意:“我再躺会儿。
”
她出尔反尔,让颜执安摸索不到她的想法,便又扶着她躺下。
躺下后,皇帝催促道:“你去忙你的,不用管我,晚上记得回来就成。
”
她潇洒得很,像极了甩手掌柜,舒服地闭上眼睛,她愿意休息,让颜执安奇怪,但眼下没有时间去想这些事情,抓出幕后凶手要紧。
颜执安走后,循齐又睡着了,疼疼睡睡,睡睡醒醒,再度醒来,天色已黑了,不至是什么时辰。
她眯着眼睛,看了眼,实在是太困,闭眼又睡了过去。
再度睁眼,外面天色大变,榻前的秦逸欣喜道:“陛下醒了。
”
循齐本有些迷惑,被这么一嗓子喊醒了,无奈撑着坐起来,“你别喊,什么时辰了?”
“您睡了一日一夜,议政殿内有要事,殿下方走。
”
“别惊扰她,她又不是大夫,来了作甚,免得两头忙。
”皇帝深吸一口气,浑身无力,头脑沉重,她还想睡会儿。
秦逸将偏殿等候的院正请来,君臣又是一番较量,皇帝很听话,喝药休息,让人挑不出毛病。
诊脉后,院正罕见地没有嘀咕,小心地换了药,随后退下。
皇帝喝药、用膳,配合得很好,膳后,又睡下了。
她浑身无力,伤口疼,躺下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时间很短,不过一个时辰就醒了,醒来的时候,颜执安回来了,坐在榻前,正给她擦拭手臂。
“醒了?”颜执安淡淡看她一眼,言辞也不热切,循齐傻笑一声,“你不高兴?”